第一百二十章 不也是个出来卖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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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不也是个出来卖的?

依旧是在办公室内,徐放走近欲要将手中资料搁在傅君辞桌面上,低眸之际,只见桌面上有一张宣纸,宣纸上狂草的字体赫然写着【苏慕晚】三字。

笔势相连而圆转,字形狂放,看起来,尤为张狂。

【苏慕晚】这三个字被圈了起来,宣纸的右下角画了一个鸟笼。一条黑色的线一直连绵将这三个字送到了角落里的鸟笼里。

见及此,徐放准备放文件的时候一顿,心头一咯噔。

他早就明白,这个在自家母亲跟前一口一个安心的男人,并未准备放过苏慕晚。

他本是想循循善诱图图徐之,可苏老爷子的举动无疑是在不大的火堆里浇了把油,让火势猛的燃了起来。

于是、就有了这引君入翁的戏码。

苏慕晚不是个省油的灯,傅君辞又岂是个好男人?

“去、让首都那边加把火,”座椅上,男人眼帘微微掀开,薄唇轻启,带着冷淡笑意。

“明白,”徐放回应,转身离去。

这日下午,苏慕晚先行一步拿下临县酒业,挡了扬逸凡的路。

一纸合同,五千万的款项从她的私人账户中流走。

返程,苏慕晚开车,高速路上的风景急速倒退,

二人有一阵静默。

片刻,苏慕晚开口打破车内逼仄的气氛:“我一会儿送你去机场,你回一趟首都,让柯朗那边把东西准备好。”

“林蜜的章子拿到手了?”付婧疑惑发问。

“还没,我要确保章子到手的第一时间款项就能到账,这件事情,交给任何人我都不放心。”

人生有太多未知数,且这未知数还控在别人手里。

“明白,”付婧答。

“联系宋思慎,让他帮你打掩护。”

十一月初,梦溪园聚会。

这日,首都下了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昨日的风衣已经挂回了柜子,取而代之的是大衣。

夜间七点整,苏慕晚将车停在凤凰台停车场时,正欲给季言庭打电话,听闻空荡的停车场内一道响亮的关门声响起,侧眸望去,只见傅君辞跨步下车,身旁跟着萧言礼。

见此,这人唇角微扬,拿出来的手机再度塞回了口袋里。

推门下车,砰的一声关门声将前方行走的二人视线引了过来。

“原以为傅董今儿会带曲小姐来呢!”她倚着车门而立,双手抱胸来了这么一句。

傅君辞平平视线落在苏慕晚脸面上,见其笑颜如花,眉头轻佻,落在身旁的手缓缓搓了搓,有些痒,但尚且能忍。

“怎?季先生没去接苏副总?”

一旁,萧言礼闻言,略微震惊的眸子落在傅君辞脸面上,许久未回梦溪园,只隐隐约约听闻这几家的事情,不曾想,是真的。

“傅董倒是关心我。”

“我们家柯基我也这般关心,苏副总莫要多想。”

言下之意,苏副总跟狗没啥区别,甚至还不如狗。

不是狗吗?

大家一起狗吧!

萧言礼闻言,震惊了,望着傅君辞的视线久久不能会神。

不明白这二人怎就----------一见面跟炸了毛的斗鸡似的。

“物以类聚,”苏慕晚倒也不气,反倒是冷飘飘的轻嗤了这么一声,给了个及其中肯的评价。

“怎么站在这儿?”正怼着,身旁一道温温淡淡的询问声响起,萧言礼侧眸望去,只见季言庭正跨步而来,反观苏慕晚与傅君辞,二人眼眸中皆是笑意深深,可这心底指不定在如何问候对方祖宗。

“等你呢!”萧言礼说着,跨步朝季言庭而去,哥俩好似的搭着肩膀。

一行四人上了电梯。

不大的空间里,因着片刻的沉默,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些。

电梯内,季言庭视线扫向苏慕晚裸露在外的小腿上,轻声道:“天凉,多穿点。”

苏慕晚微楞,大抵是入c市以来,第一次听闻有人用这般关心的话语叮嘱自己,稍有些反应不过来。

当她诧异的目光落在季言庭身上时,萧言礼明显觉得身旁的冷空气直线飄升。

苏慕晚的目光在季言庭身上停留了多久,傅君辞身上的冷厉气息便持续了多久。

这夜,萧言礼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望向傅君辞了。

前几次,这人未有异议。

可偏偏此时,男人冷着嗓子低斥道:“眼睛不想要就挖了。”

萧言礼总觉得,他这话,斥的不是自己,而是正看着季言庭的苏慕晚。

苏慕晚错愕的思绪被拉回,转眸望向傅君辞,且还揶揄了句:“傅董挣钱的路子是越来越广了。”

女人看完男人看。

这么好看,去卖脸多香。

“毕竟苏小姐受过益,是嘛?”

苏慕晚闻言,背脊一凉,反眸望去,见人笑吟吟望着自己,提着包的手紧了又紧。

而后,轻启薄唇,无声吐出唯有傅君辞看的懂的三个字:狗男人。

傅君辞静笑不语,唯一不同的是落在身旁的手拢在一起搓了搓。

那静笑不语的模样,叫苏慕晚牙根发痒。

电梯停,一行四人出电梯口。

正欲跨步向前,傅君辞跟苏慕晚都及其有默契的顿住步伐,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

各自忘了身旁人一眼,转身往相反方向去。

萧言礼与季言庭见此,四目相对,耸了耸肩,一道往包厢去了。

“老板、付婧到首都了。”

傅君辞接起电话,那侧、徐放的嗓音稍有些急促。

局已拉开,只等收网,若此时付婧从中插一脚,难保出意外。

这侧,傅君辞闻言,眉头狠狠蹙了蹙:“她反应倒是快。”

说着,且还回眸望了眼站在不远处接电话的身影。

“今晚、事必须成,”傅君辞沉声,下最后通牒。

言语中,带着是势在必得的胜意。

绝不能输。

“可------------。”

“她联系不上苏慕晚,”

这方,苏慕晚刚刚接完一通宋蓉的电话,将转身,险些一头扎进傅君辞的怀里,惊得连退了三步,退到安全地界。

抬眸,就见这人双手抱胸靠在墙壁上笑吟吟的望着她。

思及刚刚电梯里的一幕,苏慕晚火气不打一处来:“笑的这么好看,傅董不出去卖,真是可惜了。”

他就知道,苏慕晚这张破嘴,说不出什么好话。

“苏副总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我可爱你给我钱吗?”

“要钱没有,只有人,苏副总要吗?”

“傅董最近生意不好?都开始送上门了?”

傅君辞想,若是将人坑回家了,到底是他先折了人家的翅膀,还是人家先将她给气死?

“苏副总就不怕季言庭知道我shang过你?”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直接告诉季先生,我花六千块钱把c市首富傅君辞给嫖了,什么高岭之花?什么遥不可及?什么白月光?不也是个出来卖的?

“唔。。。。。。。。。。。。。。。。”

关于上架通知:

1、作者很懒,不喜欢分章,爆更四万分四章发(可能会有点贵,是因为字数多)

2、作者不会弃坑,尽量每天八千到一万(但难保有很忙或者脑子不好的时候,相互理解,和谐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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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爆更(一)

同一个地方,苏慕晚被傅君辞又一次占了便宜。

骂?傅君辞比不过苏慕晚这个泼妇。

怼?她那张嘴皮子什么脏话破烂话都吐的出来。

打?太没品。

但他有的是法子让苏慕晚闭嘴,

过道内,男人将她推进角落,单手擒着人的下巴狠狠的磋磨着,且空出来的手越过她的大衣落在腰肢上,狠狠的揉捏着。

苏慕晚伸手,擒住那只为非作歹的狗爪子,欲要推开傅君辞。

傅君辞啊!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于是乎,一手擒住她那不安分的爪子,一手落在她腰肢上。

居高临下睨着她,用她刚刚抛出来的话语回怼道:“最近生意不好,苏副总要不要照顾照顾。”

相隔甚近,言语之间,苏慕晚能闻见浓厚的烟味。

近期的傅君辞,别的不说,烟没少抽。

一想到苏慕晚跟季言庭这堆破事儿,他就脑子疼。

疼就疼吧,还不好去收拾人家。

于是借烟消愁成了他唯一多的发泄途径。

“强买强卖?”苏慕晚冷涔涔的望着他问道。

“强买,不强卖,”傅君辞开口纠正她的话语,他卖的心甘情愿,苏慕晚买的情不情愿那就只能另说了。

“傅董恐怕要失望了,我今天没带钱。”

“赊着。”

瞧瞧,他c市首富傅君辞,多少豪门世家女子心中的高岭之花,如今却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说他是财大气粗呢?还是倒贴呢?

“。。。。。。。。。还以为傅董会说免费呢!”苏慕晚一边漫不经心的言语着一边想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可动了半晌未有结果。

“送货上门让你赊账不够还想免费?苏副总这张脸倒是挺好看,”傅君辞这张嘴,也够欠。

“不好看傅董会三番五次的贴上来?”她反问,唇边笑意悠悠。

就差直接说,你个狗男人心口不一了。

上门服务还让人赊账,也没见你昂贵到哪里去啊!

你以为苏慕晚话语就此?

真是想多了。

她往前走了一公分,拉近跟傅君辞之间的距,扬起脸面望着眼前男人,笑意深深:“不好看傅董还会送上门让我赊账?”

傅君辞深沉的眸子狠狠的锁着她,面上表情随着她的话语声慢慢的变化着,直至苏慕晚的话语落地,这人冷嗤了声:“比起苏副总的脸,我更喜欢你jc时的声响。”

衣冠禽兽耍起流。氓来,不比那些二流子差。

这流氓的调戏话让苏慕晚面上表情很是精彩。

本是浅笑悠悠的面庞缓慢的攀上了一丝冷厉,顷刻间,她抬起膝盖欲要报仇雪恨。

傅君辞好似早就知晓了似的,伸手将她猛的抬起的膝盖按了下去。

随之而来的是薄口勿倾覆而下。

黑暗的过道里,男人的动作不算温软,大抵是许多天的怒火积攒到了一日,于是乎、全都洒在了苏慕晚身上。

宽厚的大掌落在杨柳细腰上,不急不缓的搓着,厚重的大衣之下,掩住的是那迷人的杨柳腰。

多少个午夜梦回,睁眼,只觉自己手心空落落的。

念了数日,今日将人圈在此,不狠狠的磋磨一番,怎解他相思之苦?

“你说,一会儿出去,季言庭瞧见苏副总这副德行会有何感想?”

暗自不爽了许多日,今日能磋磨到苏慕晚,傅君辞的心情哪是简单的愉悦二字能形容的?

“傅董的这种犯贱心理堪称鸭子界的鼻祖了。”

即便此时被人压在墙上,苏慕晚也依旧硬气。

凤凰台是个什么地方?

眼前这个男人撑死只能占占便宜打打嘴炮。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反击他的话?

人生在世,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

更何况眼前这人还是傅君辞。

“什么意思?”

“得了便宜还想卖。”

傅君辞:。。。。。。。。。。。。

这方,二人在凤凰台幽暗的过道里斗智斗勇你来我往,恨不得你踩我一脚我扇你一巴掌。

更甚是你捅我一刀我反手就给你捅回去。

就怕你好过,也怕你不好过。

傅君辞对于苏慕晚,是不同的。

那种不同,或许看起来与爱情不沾边,但到底入没入心,唯有他自己知晓。

一见倾心谈不上,但他希望,人生中能有苏慕晚的存在。

另一边,包厢内,梦溪园的公子哥儿小姐们此时坐在里头,喝茶的喝茶,搓麻将的搓麻将,如此场所,以傅君辞如此段位的人本大不必来,他堂堂c市首富,一介资本家,何苦再来陪着一群公子哥儿们吃喝玩乐?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去喝喝茶,谈谈合作。

可这日,碰上了萧言礼,且萧言礼还告知,许久之前季言庭就放出话,今日要带苏慕晚来。

傅君辞今日醉翁之意不在酒。

明摆着是冲苏慕晚来的。

眼下将人摁着,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放过她?

包厢内,季言庭等了片刻,未见苏慕晚来,心头疑惑,正欲起身寻之,被一旁眼疾手快的萧言礼喊住。

“来来来,三缺一。”

“我去趟卫生间,”季言庭拍了拍身旁人身影,及其婉转的推了萧言礼的邀请。

他们二人段位相同,没有谁一定要给谁面子。

即便此时萧言礼言笑晏晏盛情邀约,他也可以好不动色的给人推回去。

见此,萧言礼也不做声,伸手将手中的烟换了个位置,不动声色的拿出手机给傅君辞拨了通电话。

是告知,是提醒。

告知能提醒,可提醒呢?

一如傅君辞当初所言,苏老爷子名声在外,身为商场晚辈,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有些人不是惹不起,而是不想被世俗灌上不好的名声。

换言之,我让着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我的知识涵养告诉我必须这么做。

角落里,傅君辞看了眼手机,伸手掐了电话。

而后,缓缓推开身子,倚在一旁,双手抱胸望着苏慕晚,侧了侧脑袋,虽是言笑晏晏的看着她,可这话语,确是凉飕飕的:“去吧!抓紧机会。”

抓紧机会浪一浪,往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过了今日,苏家慕晚不仅仅是苏家慕晚了。

作家余秋雨说过:假如你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

傅君辞坚信,苏慕晚会回来。

这日,季言庭寻过来时,苏慕晚正站在卫生间对镜描妆。

转身,提着包出去时,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季言庭。

“怎么了?”她问,似是刚从卫生间出来。

“见你许久没进来,过来找找你,”季言庭答,面容随和。

“接完电话上了个卫生间,”她闻声笑道。

迈步朝季言庭而去时,余光不经意的憋了眼角落里,

黑漆漆一片的地方,旁人看不见那个穿着黑色西装隐在角落里的人,可她瞧的见。

傅君辞双手抱胸望着离去的苏慕晚和季言庭,眉眼间带着三分冷意。

直至人消失不见,这股子冷意才渐渐消散。

包厢内,众人围坐一团寻欢作乐,谈笑声,麻将声,混在一起,稍有些上脑。

苏慕晚进去时,众人手中动作皆是停住,齐刷刷的朝她行起了注目礼,她站在季言庭身旁,未言语,与众人对视。

直至数秒过去,身旁人才开口,用温淡的嗓音同众人介绍:“苏慕晚。”

现实就是现实,任何圈子里,只要那个人段位在你之上,你的底气就要软几分。

季言庭比不上傅君辞与萧言礼,但也不差于这里的其他人,这句介绍,没有过多华丽的辞藻,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这是他的底气。

无须带上苏家的名声,也无须告知华众的段位。

静默延续了一秒,随即有人开口打破了这道静默:“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苏慕晚点头回应,唇边挂着淡淡浅笑,侧眸望向季言庭,后者给她一个安心浅笑。

“原来季先生也有这么霸气的一面?”她侧眸,低低浅浅的同季言庭开起了玩笑。

“苏小姐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恩?”她不解。

“我不是谦谦君子,”季言庭浅笑解释。

苏慕晚闻言,低眸浅笑了笑:“我也不是窈窕淑女。”

“看出来了,”季言庭闻言,点了点头。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美丽的淑女才是君子的好配偶。

可她们,一个不是淑女,一个不是君子。

配起来,似乎也可行。

傅君辞一进来就见这二人侧耳浅聊的场景,眉头微微紧了紧,好似这二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了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似的。

苏慕晚的到来或许是令人惊讶的。

可素来不出席这等场合的傅君辞无疑成了这个场子里的王炸。

瞬间,包厢里有那么些许人见了他跟小学生见了班主任似的,动也不敢动,言也不敢言。

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的瞧着,带着些许谨慎。

怎么瞧怎么怂。

一时间,包厢里的气氛静默了。

萧言礼默了数秒,视线从傅君辞身上转至苏慕晚身上,在从苏慕晚身上移至傅君辞身上,如此来来回回,片刻,起身,也不管傅君辞愿不愿意,拉着人往牌桌里坐:“来来来,三缺一,傅董今儿可得给我们送钱啊!”

随即,见了苏慕晚,似是有意想将二人弄到一堆去,伸手拍了拍另一人的肩膀:“来来来、也给苏副总让个位。”

就这么推搡着,苏慕晚跟傅君辞进了包厢,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

c市麻将,她不会。

也直说了:“我不太会。”

傅君辞此时,伸手脱了身上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正在漫不经心的卷袖子,听闻苏慕晚这话,轻飘飘的睨了人一眼:“会给钱就行。”

随即,不待苏慕晚开口,这人在道:“苏副总要是没带钱,傅某借你?”

“我还以为傅董要让我赊着呢!”苏慕晚说着,伸手将跟前的牌推进麻将机里。

傅君辞问言,冷嗤了声,伸手拿过萧言礼跟前的烟盒,拢手点了根烟,淡淡的抽了口,才道:“苏副总怎不说免费送呢?”

你瞧,傅君辞这个狗男人,要多小气有多小气。

扶桌子还席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好。

这二人的交谈声,听起来似是很熟稔,又似是有仇。

众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欲要一探究竟,可苏慕晚跟傅君辞是何许人?怎会让他们这群凡夫俗子窥探半分?

不论什么仇,什么怨,说到底也是她跟傅君辞二人的事情。

“我要是真这么好看就出去卖脸了,何苦还坐在这儿码长城呢?傅董说是不是?”

“这得问季先生,”傅君辞唇边叼着烟,睨了眼坐在苏慕晚身后的季言庭,将球扔给他,伸手将麻将推进了牌桌里。

那漫不经心的姿态好似在说,我怎么知道?

傅君辞这人,到底是个人精。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将所有人的心思都给堵了回去。

言下之意好似是在告知大家,苏慕晚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凤凰台内,麻将声渐起。

苏慕晚坐在傅君辞的下家被掐的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

这日,傅君辞不想赢钱,但也不想给苏慕晚送钱。

不是没带钱吗?

他倒要看看,苏慕晚是真没带,还是假没带。

“四万。”

“苏副总好手气,”傅君辞叼着烟,伸手捡起苏慕晚丢下去的四万,推了牌。

清一色。

萧言礼坐在傅君辞对面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