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正经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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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正经人?

傅君辞只怕以后怎也想不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巨大的坑,且这坑啊!怎么填都填满。

依旧是在卧室贵妃榻上,苏慕晚半靠在榻上,望着傅君辞将跌打酒倒在掌心,且还有模有样的揉了揉。

这人落掌之前,瞧了眼苏慕晚,苏慕晚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攀升起来,张嘴,一句话尚未言语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惨叫。

伴随着一阵惨叫而来的是苏慕晚的巴掌。

这回、没落到脸上,落到了肩膀上。

二人同声起。

前者是苏慕晚的咆哮声。

后者是傅君辞的冷怒声。

“你个狗男人。”

“你个小贱人。”

异口同声怒九霄。

青天白日为何恼?

“你特么想谋杀老娘。”

“你别给老子不识好歹。”

这二人皆是炸了毛,傅君辞看来,苏慕晚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而在苏慕晚看来,这人说什么为他好的狗屁言语。

上来就将跌打酒往她破了皮的地方揉,这跟要她命有何区别?

苏慕晚疼的脸色煞白,那种疼,堪比在伤口上撒盐。

傅君辞满面怒容坐在一旁,苏慕晚那一巴掌,将他拍的怒火网上蹭蹭蹭的冒。

“先生,太太的腿破皮了,”一旁,兰英瑟瑟发抖的提了这么一嘴。

也是这一嘴,让这人浑身冷厉的气息散了几分。

抿了抿唇,伸手去捞苏慕晚的腿,这人躲着:“放条生路,算我求你。”

“你去给别的女人揉腿吧!”

她还要留着这条狗命去收复苏家,经不起傅君辞这么折腾。

傅君辞:。。。。。。。。。。。。。。。。

刚刚那随口一句话,现在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这人心底窝着一股子邪火,但奈何确实是自己没长眼,他默了默、

再默了默。

片刻,软了软嗓子道:“给我看看,我轻点就是了。”

“不用,让我瘸着吧!你行行好。”

“要不,还是我来吧!”一旁,兰英见状,生怕这二人打起来,刚刚吼那一嗓子,险些将她魂儿都给吼出来了。

傅君辞此时,颇为心塞。

且这心塞,他还无处反驳。

于是,这股子心塞的火,发到了兰英什么:“你来什么来?”

兰英被吼的脖子一缩。

傅君辞从未在傅公馆及其大声的对某一个佣人言语过。。

即便是心中有怒气,也是沉声敲打敲打,如今日这般,尚且还是第一次。

“我很抱歉,”兰英微微颔了颔身子,依旧有抱歉随之而出。

“都出去,我自己来,”一旁,苏慕晚站在中间道了句。

她上辈子真的是造孽啊!

被钱懵了眼,十亿把自己卖给了傅君辞这么个狗男人。

她坐起身子,麻利的从傅君辞手中接过跌打酒,倒进掌心揉了揉。

而后,落在自己膝盖,缓缓的揉着,力道不轻不重。

从手势与力道看去,一看就是个老手。

比给许多女人揉过腿的傅君辞还熟稔。

良久,她将跌打酒递给兰英。

目光直接省略了赤裸裸望着自己的傅君辞。

“傅太太很熟稔啊!”

“没傅董熟,”她开口,缓缓拉下睡裤,又窝回了贵妃榻上。

“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男人望着苏慕晚,沉沉开口询问。

这句话,可以说是明知故问。

意见肯定是有的。

苏慕晚睨了人一眼,跟看傻子似的,瞅了一眼人家。

本是要开口反怼回去的,身旁手机响起,苏慕晚看了眼号码。

而身旁,大抵是出于成年人的尊重,傅君辞起身。

准备给她接电话的空间,可这一起身,听到的是苏慕晚那一句平平淡淡的:“季先生。”

将走两步的人步伐顿住。

又折了回来,坐在贵妃榻旁边,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落在苏慕晚身上。

苏慕晚望着傅君辞的视线带了几分防备。

“苏小姐,”那侧,男人沉沉开腔:“有时间可以见一面吗?”

“我不太懂季先生的意思,”苏慕晚直接开腔,话语间客气倒是客气,只是这客气,带着几分虚假。

“如果舆论和绯闻可以让你得到某样东西,我们何不去将它利益化?”季言庭直接开腔。

与苏慕晚这等人打太极,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更甚是来说,心机手段使不得。

季言庭想要苏家的支持,而苏慕晚想要华众,她们二人联手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亦或者说,能更快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费吹灰之力。

让舆论将那些东西送到她们手上来。

她稍有些心动,季言庭所言不失为一个好方。

于是、她思忖片刻,询问:“地点?”

话语落地,坐在身旁的傅君辞掌心落在她受了伤的膝盖上,狠狠往下一压。

另一只手抽过她手中手机,将电话挂断,扔到床上。

苏慕晚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正欲破口大骂时,只听傅君辞言简意赅开腔:“敢爬墙,打断腿。”

苏慕晚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将自己气死,狠狠的视线落在傅君辞的狗爪子上:“傅董的手揉过那么多女人的腿,是不是要砍了它?”

别的夫妻,恩恩爱爱,你侬我侬。

傅君辞与苏慕晚二人,一个想打断对方的腿,一个想砍掉对方的手。

何其刺激?

论挖坑埋自己,没人能比的过傅君辞。

苏慕晚今日明里暗里就此事怼了他两回了。

你以为这是报应?

不不不不,可气的是。

某日,傅君辞与苏慕晚耳鬓厮磨时,他兴致正高,来了一次又一次。

苏慕晚被磋磨的欲。仙。欲。死,百般喊停无果。

在他临近高c时,问道:“傅先生的这双手揉过多少女人的腿?”

就这么一句话,险些毁了他一世英名。

这乃后话,暂不多言。

婚后的第一个周末,实在是惊天动地。

这日中午,苏慕晚对于午餐并无何胃口,却被傅君辞压进了餐室。

二人对面而坐,佣人陆陆续续的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苏慕晚看着眼前精致的菜品,当真是无半分胃口。

兰英见此,问道:“太太是没胃口吗?”

她瞧了眼兰英,话语倒也算是客气:“早餐吃太晚了,没胃口。”

“多少吃点也是好的,”兰英开口规劝。

“吃不下,”苏慕晚已经很就没被人这么摁着洗过脑了,今日被兰英这番温温柔柔的话语弄得,很是不悦,但到底是成年人,知好歹。

她话语将落,傅君辞没好气开腔:“吃不下看着我吃。”

“你怎么不让我看着你去死呢?”

傅君辞:。。。。。。。。。。。

兰英:。。。。。。。。。。。。。。。。。。

“你那张破嘴什么时候能给老子吐出点好话?”

“对着破人我能有什么好话?”她问。

似是觉得很不爽,清明的眸子看了眼桌面上的饭菜,坏心肆起,大有一副我不吃你也别想吃的架势,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在道:“对着一坨屎让我夸他比花美,我做不到。”

那一脸傲娇的表情就差直接在后头补一句,你别为难我了。

“太太---------。”

“苏慕晚---------。”

前者,来自兰英,似是觉得正在饭桌上,说这话,稍有些不合适。

后者,来自傅君辞,他觉得苏慕晚就是故意的,故意在饭桌上恶心他。

“你能不能不恶心老子?”

“你不恶心我能恶心你?”

哐当,傅君辞猛的拍桌子起身,恶狠狠的瞪了眼苏慕晚。

转身离开了。

任由是谁在饭桌上被人如此恶心都不会在有什么好胃口了。

而苏慕晚的本是靠在椅子上的人,双手缓缓抱胸。

见傅君辞被气走,她视线缓缓移向窗外,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又遥远的浅笑。

身旁,候着的兰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望着苏慕晚,有些话语在喉间,许久都发不出半分音节来,比如,她想说,女孩子如果会撒娇,路会比一般人好走许多。

比如,夫妻之间,如果能温暖对方,这条婚姻之路会更宽广。

可后来,她的这些话语,在思及今晨余瑟与傅君辞之间的对话时,悉数都咽了下去。

片刻,她见苏慕晚,见这个本说没有胃口的女孩子缓缓的拿起筷子,且还伸手在桌面上比齐,动手,开始吃这这顿没有胃口的午餐。

许是将傅君辞气走了,她心情好了。

心情好,胃口也好了。

傅君辞让她不爽,她怎能让这人爽?

c市这处地方,从来不缺乏有钱人的消遣享乐之地。

坐落于首都国际商场的一家美容院,便是这些豪门阔太们来享乐的地方之一。

芬香的环境中,有两人穿着睡袍坐在休息处端着花茶浅聊着,聊着今日的新闻。

“晨间新闻母亲看了?”年轻女子轻声询问。

后者点了点头,唇间带着点点笑意。

“我瞧着父亲这回是稳了,苏爷爷的威望在加上父亲的实力,是跑不了的事情,母亲别多想。”

“政场之间,瞬息万变,未成定局,怎能安心?”

数秒之间就能有人从高处落下来,她们这些尚未站上去的人,怎能说安心二字?

不能说,不能说啊!

这母女二人,正是季家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