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你还挺有梦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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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糟人算计傅君辞没反扑回来,是因为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闻言,她陷入了沉思,在琢磨这话语中的可信度。

旁人或许不会多想,但苏薇跟苏慕晚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不得不多想,这个女子何其精于算计?

会不会傅君辞,也在她的算计之内?

可又思及傅君辞不是那般人。

一旁、杨珊更是震惊,叫她如何相信,此时苏家的命脉竟然控在苏慕晚手中。

这夜,苏薇离开苏家已经是深夜,与苏家父子二人商议对策直至深夜。

首都君华酒店套房内,偶有女子求饶声与娇嗔声相交而来,苏慕晚推搡着傅君辞,面色不悦,且隐有几分怒火:“你给我起来。”

“蛮蛮~”傅君辞身形未动,望着她可怜兮兮的唤了声。

唤的苏慕晚脑子嗡嗡作响。

“够了。”

“不够。”

苏慕晚狠狠叹息了声,望着人恶狠狠开腔:“你这是压榨。”

“你这是虐待。”

傅君辞与苏慕晚二人的厉害之处在于,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来一场辩论赛。

十一点整,苏慕晚将将逃过一劫,见床头柜上电话响起,看了眼浴室方向,伸手接起。

那侧、苏薇声响传来。

“如你所愿,”如你所愿,老爷子没有跟c行行长会面。

“有劳姑姑,”苏慕晚笑应,面容上的平静好似这一切早已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不出手,你也有办法不是?”这话带着几分冷嘲,可细究之下,这冷嘲中又带着些许的探究之意。

苏慕晚躺在床上,伸手拉了拉被子,大抵是酒店床品不如傅公馆舒服,这人往后挪了挪:“姑姑出马,事半功倍。”

苏薇闻言,笑了,且这笑,极不走心。

“若说御人之段,你比老爷子高明。”

苏薇这话,不管是好坏还是坏话,苏慕晚全都将她当成了好话,且毫不客气的接受了这句好话:“长江后浪推前浪,是有道理的。”

“傅君辞也在你的算计之内?”

“不敢,”她这声不敢出来,浴室水声停歇,而后,笑意悠悠再道:“老爷子接下来的动向,还望姑姑莫要忘记告知。”

苏薇的存在,就好比她钉在华众内部的一颗钉子,且这根钉子,扎的极深。

“你不是猜想到了?老爷子求路无门便会动用自己私库,发现私库空空如也时也是你出手的好机会,苏慕晚,你的每一步都在算计之中,”说道此,苏薇话语微微停顿,而后再道:“包括我。”

苏慕晚打的一手好牌,将每一步都控在掌心之内,能做到不出任何意外,也能将所有玩弄鼓掌之间。

“你觉得老爷子会求路无门吗?”苏慕晚笑意深深开口。

这个老东西手中握着许多人的把柄,没有路?他也能活生生的踩出一条路来。

苏慕晚从未想过能轻而易举的撼动老爷子在c市的地位,所以--------她要分步瓦解,一点点来。

只有他身败名裂了,她才能稳坐高台啊!

这夜,傅君辞抱着苏慕晚从浴室出来已是临近十二点的光景,二人窝在床上,苏慕晚寻了处好位置蹭了蹭,蹭的傅君辞心软了半边。

夜半,傅君辞在苏慕晚的咳嗽声中醒来,白日里隔得电话,只听闻这人咳得厉害,可入了夜,咳得近乎撕心裂肺。

咳得苏慕晚从睡梦中醒来,一入眼,便见一张满面担忧的面庞。

宽厚的大掌抚着她的背脊缓缓顺着气。

“让医生来看看?”午夜卧室内,男人嗓音轻柔的如一滩水。

苏慕晚摇了摇头,空了几日的双手往傅君辞腰腹间而去,摸着滚烫的热源;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苏慕晚醒来时,傅君辞正站在窗边拨电话,苏慕晚隐隐听闻备机二字,抱着被子起身,跟只没睡醒的猫儿似的坐在床上,神色萎靡,整个人有气无力。

连续病了多日,绕是再好的人都有些许吃不消了。

更勿论昨夜被傅君辞摁着磋磨了一顿。

咳嗽声响起,站在窗边的人拿着电话回眸,交代了两句收了电话,迈步朝床榻而来,伸手搂着人将一早备好的温水递至其唇边。

苏慕晚焉儿了,在宋家又是高烧又是咳嗽的也没将人整蔫儿,到了傅君辞手中,就一晚的功夫。

这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提不起劲,窝在人怀中跟只去了脊梁骨的小猫似的,软趴趴的。

“你要回去了?”苏慕晚从他打电话的字里行间摸出了些许信息来。

傅君辞伸手将杯子搁在床头柜上,纠正她的话语:“是我们要回去。”

他此行来,说来看看苏慕晚,未免太假了,接人回家才是他的目的。

病成如此,送人回宋家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

且宋思知的医术,他实在是信不过。

若真那般好,就该痊愈了,而不是越来越差。

“我不行,”苏慕晚想也不想,开口拒绝。

“怎不行?”这人语气没了一开始的温软,说出口的话语都带着几分强势。

“要么一起回c市,要么我跟你一起回宋家,你选。”

傅君辞最擅长的,便是给你扔两条死路让你去选,选来选去还特么是死路一条。

这是苏慕晚最觉得无奈的。

“说好八天的,”她分毫不让。

“说好八天是好好的八天,”不是让你病恹恹的八天,若非苏慕晚生病,傅君辞来首都的几率不大,可谓是近乎没有。

这人看起来强势霸道,可也是个讲理的人。

可偏偏,苏慕晚不走运。

归首都,病没好转,且越来越严重了。

上天把机会送到傅君辞手上,他岂有不要的道理?

“我是要死了吗?怎么就不好了?”

“你离死也差不离了,”傅君辞冷冷飕飕的反怼回去。

苏慕晚清晨起来,人不舒服,脑子尚好:“你可放心吧!现在死我可就太亏了。”

“亏啥?亏没跟小奶狗蹦擦擦够?还是亏没继续多叫几个人老公?”

傅君辞怼苏慕晚的本事实打实的都是从苏慕晚身上学的。

现学现用,活学活卖。

苏慕晚:。。。。。。。。。。。。。这个狗东西。

“亏着没拿你的钱去跟小奶狗蹦擦擦,没拿着你的钱去喊别人老公。”

傅君辞昨夜近乎未眠,晨起又被苏慕晚给气了一顿,此时、可谓是后槽牙咬的咯嘣响,恨不得能伸手捏死苏慕晚都是好的。

“你还挺有梦想。”

本是窝在他怀里的人缓缓直起身子,望着人一字一句道:“可不、毕竟是新时代好青年。”

“新时代好青年要是都跟你这逼样,祖国妈妈该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