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孬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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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孬种

两个暴脾气的人碰到一起犹如火星撞地球,更有可能比火星撞地球还恐怖。

苏慕晚跟傅君辞撞到一起,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端着架子死命傲娇,一个死不低头绝不服输。

一山不容二虎,总得有人要输。

傅君辞端着架子无形中跟苏慕晚杠了一周。

一周的功夫被苏慕晚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

不低头?不认输?

放火烧家看你回不回来。

罗毕对苏慕晚的认知又往上升了一个档次,觉得这人不仅仅是脾气不好,手段也是极狠的。

这等猖狂事儿她都干的出来,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不能想,越想越觉得自家先生的婚后命运实在是悲催。

放火烧完屋子她还不忘顺走一个苹果,坐在院落里的台阶上抱着猫悠哉悠哉的啃,没心没肺?

这可不是没心没肺那么简单。

刚从火场出来的罗毕一身恶寒的抖了抖。

傅君辞也气的不行,这不是发火那般简单了,这是想捏死人。

可心想,苏慕晚这个小泼妇为了让他回来连房子都烧了,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不能气,不能气,指不定你气的七窍生烟而这人仍旧没心没肺没所谓。

真把自己气死了让她继承遗产?

不不不、这等便宜事不能苏慕晚这个小畜生占去了。

“烧的如何?”良久,咬牙切齿声冲着罗毕而去。

罗毕咽了咽口水,正准备思忖怎么开口。

苏慕晚又救了他一命:“应该不算太惨,我看着点的。”

看着点的、、、、、

看着点的、、、、、、

这是什么操作?

罗毕不敢看傅君辞,而傅君辞呢?

刚刚费尽心思压下去的火又开始蹭蹭蹭的往上冒了,侧眸,冒着森冷寒气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苏慕晚,锐利的眸子跟带着刀子似的,戳的苏慕晚缩了缩脖子。

“苏慕晚!”一声爆喝声惊得池塘里的挖叫声更甚了几分。

“老子恨不得捏死你,”傅君辞再道。

入夜、寒风瑟瑟,苏慕晚望着暴怒中的傅君辞,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人眸光闪烁,有那么几分的委屈。

也不知这委屈是真的还是装的。

傅君辞见此,笑了,笑的及其邪门儿:“你还委屈上了?”

苏慕晚低了低脑袋,目光落在脚尖上,撇了撇嘴:“有点,但又不太敢。”

罗毕:。。。。。。。。。。。。。都放火烧家了还不敢委屈?

“你都敢放火烧家还不敢委屈?”傅君辞吼出了罗毕想说的。

苏慕晚望着傅君辞,满脸委屈想说什么,担又半晌说不出个屁的模样瞅着傅君辞,默了默,再默了默,良久,化成了一声淡淡的叹息,那模样怎么瞧怎么都让傅君辞觉得她委屈的不行的模样。

“你给老子站住,”见苏慕晚抬步要走,傅君辞冷声将人喝住。

苏慕晚将将顿住步伐,傅君辞猛的行上来伸手擒住她的臂弯,正要发作。

罗毕及时开腔:“先生、外头凉。”

接下来的所有话都没有说的必要了,一句外头凉,足以代表一切。

傅君辞拉着人进屋,擒着人上了二楼。

推开苏慕晚的书房门,望着屋内景象。

实打实笑了。

苏慕晚的书房有两道窗帘,一层纱帘一层遮光帘,苏慕晚这火,当真是看着点的。

点的极有技巧,既不会烧的太狠但也足够引起人的注意。

布料一旦点燃,火速蔓延极快。

但为了不殃及一旁的书柜,她点之前还特意将帘子往中间拉拢了些。

傅君辞站在书房门口,松开苏慕晚,抬手抹了把脸,一副无可奈何担又头痛的不行的模样。

苏慕晚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望着傅君辞一副头痛欲裂的模样,瞧瞧的,喃喃出声:“我都说了我看着点的。”

什么叫杀人诛心?

苏慕晚用实际行动告知你了。

“老子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傅君辞冷飕飕的腔调响起,望着苏慕晚的目光没有半分温软。

“不敢,”她糯糯开口,撇了撇嘴。

“不气我你不舒坦是不是?”傅君辞觉得,苏慕晚答应结婚是有图谋的,谋的是他的命,是要他早点死。

她的本质目标是想让傅君辞回来,终极目标是要逼这人认输。

傅君辞逼她前行,她当真会如了傅君辞的意吗?

这个男人要她的心,一旦她事先低头自己可就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了,竟然如此,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慕晚的目的达到了。

一根烟的功劳。

书房内,兰英正带着佣人收拾残局,收着收着有佣人低低的惊呼了声,“兰管家,有烟头。”

兰英知道,自家太太偶尔会抽烟。

但佣人不知道。

这声惊呼不仅进了兰英的耳朵,还进了傅君辞的耳朵。

抽烟把屋子给燃了?

行、行、行、实在是行。

“你厉害,非得跟我决出个胜负来一较高下?”他逼着她往前,这人不前行就罢了,用放火烧家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逼他回来,可真是极有手段的。

苏慕晚望着傅君辞,直视他,目光没有丝毫的退却之意:“是你一定要决出个胜负。”

不是她。

是古剑年贪心不足要人也要心,她充其量就是个受害者。

苏慕晚对的神态,没了刚刚的吊儿郎当多了几分认真,二人站在书房门口。

你来我往之间,惹的屋内打扫的佣人将目光落向这二人身上,说来二人这姿态也稍有些奇怪,傅先生一身睡衣在身,而自家太太一副尚未洗漱的模样,二人相对而立,面色均不和善。

傅君辞身后,拉着人往卧室而去,将进去,反手带上门,气冲冲的模样俨然一副大战在即的模样。

“傅君辞,我不是你手中的案子,也不是商品,没有人规定我因为利益结一场婚要在三个月之内爱上你,你规划军工的案子尚且蛰伏了五年之久,凭什么要求我要在这三个月的婚姻里对你倾覆真心?你把心掉在我身上了,我就一定要紧随你的步伐把心落在你的身上吗?不是我在较真,是你在逼我前行。”

“你是商人,计较得失,但感情是能计较的吗?感情要是能计较我为什么会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感情要是能计较为什么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家庭破碎?世间万物都可用衡量,唯独感情不行、”

她相信婚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