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了事酒馆周年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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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了事酒馆周年庆

这日清晨,没睡好的苏慕晚一肚子火,但碍于是在梦溪园,又不好发作。

二人下楼,见余瑟正在院子里端了一盆水培的荷花进来,粉色的荷叶,绿色的莲叶,及其好看。

“这么早起来啦?”余瑟这话,是望着苏慕晚说的,傅君辞往日在梦溪园是起的及早的,余瑟自然不会多嘴问他。

说是起得早,也是按照余瑟的生活作息来的。

大抵是年纪大了、生活作息良好,习惯了早睡早起。

傅君辞也顺着余瑟的作息来

不曾想今日,苏慕晚将她难倒了。

“恩、妈妈早,”苏慕晚纵然心里一肚子火,但听闻余瑟这声询问,还是及其乖巧的点了点头。

“早、坐会儿就吃早餐了,”余瑟看了眼时间,望二人点了点头。

听闻这话,傅君辞低头看了眼手表,七点三十五,梦溪园开车去君华不堵车也要二十来分钟,八点的会、再拖,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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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们去公司吃,”男人开口拒绝。

余瑟听闻这话有些诧异,愣了愣、望着傅君辞跟苏慕晚问道:“赶时间?”

“赶。”

“不赶。”

前者来自于傅君辞,后者来自于苏慕晚。

且苏慕晚还是摇了摇头说的。

“到底赶还是不赶?”余瑟望着傅君辞的目光有些不悦。

“我赶,蛮蛮不赶,”傅君辞开口解释。

余瑟闻言,笑了、望着傅君辞万般嫌弃:“你赶你就走,拉着蛮蛮做什么?”

“我得送她去公司。”

“吃了再去公司,”余瑟下了最后通牒。

“赶时间,母亲,”傅君辞有些头疼,实在是头疼,望着余瑟试图想开口解释。

“我说了你赶时间你就走,没人拦着你,”余瑟语气没了刚刚温柔,望着傅君辞有几分不悦。

傅君辞侧眸望着苏慕晚,试图劝说她:“一会儿让罗毕返程再来接你?”

苏慕晚心里此时可谓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要不是余瑟在,要不是此时是在梦溪园,她一定对着跟前这个狗男人破口大骂,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把她弄起来了,又来说这话。

苏慕晚静静的望着傅君辞,不言不语的,瞅的傅君辞心头颤栗。

余瑟见苏慕晚不愿意,二人气氛也在僵持着。

开口缓和了下气氛:“会永远都开不完,但老婆只有一个,傅君辞。”

最后三个字,喊的低沉。

沉的傅君辞在心里面骂了句妈**。

“我去打个电话,”说完,本是牵着苏慕晚的手缓缓松开,拿着手机去了院子里。

徐放此时,为了融资会的事情已经到公司,一群老总就等着傅君辞来与投资商会面了。

不曾想,自家老板一个电话过来问会议能不能推迟。

这不是为难人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结果这东风迟到了。

他们现在跟投资商解释,只怕得磨破嘴皮子说些好话。

不仅如此,且指不定还会在谈判中占据下风。

“老板!”徐放有些为难。

这一声轻唤,即便是什么都不说,也足以表明他沉重的心情。

这日的融资会,它代表了君华集团能不能更上一层楼,也代表了君华集团能不能开拓新的业务领域。

与君华而言,是重要的。

与傅君辞而言,也及其重要。

傅君辞站在院落里,正纠结着。

一个商人做任何事情必然是有利可图的,要么、是谋划已久。

而傅君辞这日,却被苏慕晚跟余瑟拦住了脚步。

是以有那么一瞬间,这人烦躁的想爆粗口。

“老板,”徐放在唤,多的话,他不敢说。

唯恐说多错多。

“往—————。”

傅君辞话还未说出口,一声喇叭声在身侧响起,他侧眸望去。

只见罗毕将车从车库驱了出来,拿着手机眉头紧拧望过去,后座玻璃放下了一半,露出了苏慕晚的脸面。

男人心中一惊,随之而来的是狂喜。

疾步上车,就见座位上放着两份装好的早餐。

“蛮蛮————,”傅君辞轻唤,伸手欲要去抓她的掌心,却被人沉着脸躲开。

数分钟前、客厅内。

苏慕晚见傅君辞一脸为难的拿着手机出了门,终究是于心不忍,她想如果自己并非一个商人,如果自己并非也身处高位,那么此时她一定不会理解傅君辞的为难。

可偏偏她是一个商人,也身处高位,也能理解傅君辞此时的难处。

融资会,迟到就意味着丧失了一半的话语权。

“妈、让阿姨把早餐打包吧!我们带去公司吃,”她转眸,望向余瑟轻声道。

余瑟微愣:“君辞若是忙就让他先走,你留下来好好吃顿早餐,不必理他。”

苏慕晚想,不是傅君辞要留下来,是她不让傅君辞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傅君辞还是有自己的,自己这般无理取闹,闹到傅君辞哪里,可能是损失数亿去了。

这人,没有直接了当的拒绝,偏偏还在思忖。

就如此,她也不能太过分。

“君华早上八点有融资会,迟到就意味着没了话语权,来日方长,不靠这顿早餐,我们就先去了,只是颇为不好意思,让您一个人吃早餐了,”苏慕晚一番话,说的得体,为了傅君辞考虑,也同余瑟道了歉。

可谓是及其周到。

圆滑世故的叫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余瑟心中越发觉得庆幸,望着苏慕晚点了点头:“听蛮蛮的。”

言罢,她将手中一盆开的正艳的荷花搁在茶几上,“你且等等,我去帮着打包。”

“谢谢妈。”

这日,苏慕晚与傅君辞二人离开了梦溪园,余瑟坐在客厅里,心中欣慰,却又有些唉声叹气。

何池站在一旁,不解问道:“不是挺好的吗?怎还叹上了?”

“我宁愿没那么好,”余瑟所思所想与何池还是有差别的。

“君辞没有告诉我们结婚之事,你觉得蛮蛮会告诉宋家吗?”余瑟昨夜,

整夜没睡好,都在想这个问题。

她在想傅君辞没有告诉自己结婚的事情、那么苏慕晚会把自己结婚的事情告诉宋家吗?若这场婚姻只是他们两个人一厢情愿,并没有经过父母之和媒妁之言。

那么这场婚姻还会不会长久,或者说这场婚姻只是两个人的一场儿戏而已?

余瑟不敢细想,她觉得苏慕晚越是体贴周到,越是处处周全,这场婚姻里面的危险系数就越高。

余瑟这么一问,何池也沉默了。

“婚姻这个事情虽说是两家的事,但说白了也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只要孩子们好,我想宋家那边应该也不会再说什么,”何池轻声规劝道。

余瑟却不这么觉得,她缓缓的摇了摇头:“当初宋蓉嫁给苏临,宋家本就不同意,后来苏临闹出那事儿,宋家带着人杀了过来,闹得沸沸扬扬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且以宋家这样的贵胄门庭是很难看上一个商人的。”

宋蓉与苏临那场失败的婚姻之后,宋家只怕是看不上c市,更看不上一个出身c市的商人。

“君辞年纪轻轻便是c市首富,假以时日更是前途无量,怎还能轮到别人看不上了呢?”何池显然是不认同余瑟的话,觉得她是在庸人自扰。

余瑟叹息了声,同何池道:“君辞再优秀,能抵得过一个百年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