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干的事情自然有人干。
柳霏依的段位,挺高。
苏慕晚未曾言语,只听服务员又道了句:“三位是第一次受邀吧?我们了事每年的周年庆都是如此规矩。”
规矩?
瞧瞧、瞧瞧,一个服务生都在她们跟前将规矩了,她们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竟然如此,那我就不进去了,”苏慕晚说着,将手中的邀请函递了过去,倒也没有丝毫的恼羞成怒,反倒是有些淡然,语气也很平静。
“苏小姐,您--------,”
服务生还想说什么,苏慕晚抬手止住了人家的言语。
身旁有人识相,马上进去同柳霏依说了此事,后者听闻,面露震惊。
邵从正将车从车位倒出来,苏慕晚就见柳霏依着一身雪白的长裙从屋内出来,一双米色高跟鞋踩在脚上,小跑了过来。
“苏董留步,”柳霏依紧追出来。
“停车,邵从,”苏慕晚侧眸时,恰见;柳霏依疾步奔出来,唤停了车辆。
邵从一脚刹车将车停下,,苏慕晚缓缓的按下车窗望着急奔出来的人,见其气喘吁吁,微微牵了牵唇:“柳小姐。”
“招待不周,还望苏董海涵,来都来了,进去喝一杯?”柳霏依因急促奔跑而呼吸不稳,稳了稳情绪,望着苏慕晚道。
后者笑了笑,唇瓣微起:“今日就不凑热闹了,改日。”
柳霏依张了张嘴,还想规劝,苏慕晚笑道:“恭喜柳小姐了。”
后面这句话,自然是对着邵从说的。
苏慕晚没有给柳霏依在言语的机会,一句开车落下去之后升起了车窗。
了事酒馆内,有人端着杯子环顾四周,似是在找什么人,寻了一圈不见人之后便有些奇怪:“傅董今日怕是不会来了。”
“刚进来时,门口也未曾瞧见花篮,往年傅董送来的花篮那可都是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上。”
“不该吧!酒馆这种地方向来是深夜才热闹,且再等等。”
“酒馆深夜才热闹,可花篮得及早送才行啊!我来时跟服务员闲聊,可听他们说傅董有叙许久没来了,且君华那群老董亦是。”
莫说是外界了,就连君华内部都觉得傅君辞跟柳霏依关系匪浅。即便不是男女朋友,那也应该是有点什么关系存在。
且这关系还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种。
是以深夜谈事情什么的都是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