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366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1 / 2)

🎁美女直播

第366章366: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前一句来了,曲洁还心中一喜,后一句正准备离开,叫她心中一惊。

心中原先准备好的说辞突然之间卡了壳,落在身旁的指尖微不可察的抖了抖,到底是长期游走在舞台上的人,这点控场能力还是有的。

曲洁其人,本也算是这豪门世家中一朵高岭之花,世家小姐出生,独生女,父母恩爱,且自身优秀,名牌大学毕业又是国内有名的青年音乐家,无论是那一条拎出来,只怕都会让人垂涎三尺。

这c市,多的是豪门公子追在她的身后奔波,可这人,哪里会看上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一个有几分能力且心高气傲的世家小姐,要的是瞩目。

更何况这人长期游走在舞台上,享受惯了聚光灯的感觉。

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服输的。

是以对于傅君辞,她丝毫没有避讳之意,更未曾觉得这个男人已婚,我要离他远一些之类的这种想法,

这世间、一城首富很多。

可而立之年便成为首富的,极少。

一如曲洁这般人,她们想要的,绝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结场婚罢了,她想要的是独一无二。

是以此时,在明知傅君辞跟苏慕晚已经是夫妻的情况下,她还想努力一回。

往常,她是瞧不起同杨珊这样破坏别人家庭的人的,可现如今,她正在逼迫着自己往那条路上走,成为那种人。

此时的曲洁,似乎能理解当初杨珊的做法了。

苏家在她们那个年代,也是首富。

而现如今,故事在她这里得到延展,她现如今想要的,跟杨珊当初想要的,是同一种东西。

“这么快吗?”曲洁稍有些惊讶,且又道:“我妈妈刚还在念叨余阿姨呢!说以前都见到余阿姨人了,今年没见到,还稍有些担心来着。”

余瑟身体不好,曲洁知晓,且这知晓也是听自家母亲说的。

这声稍有些担心,说的也及其平常,平常到傅君辞不由的多看了人一眼,伸出去点烟灰的手缓缓收回来:“安好、有劳曲夫人担心了。”

傅君辞与曲洁为数不多的谈话,都很平静,

像极了领导跟员工之间的谈话。

每一句话都带着终结之意。

曲洁颔首笑了笑:“那就好。”

卫生间内,苏慕晚洗完手出来,便见傅君辞站在门口抽烟,高傲的姿态带着几分闲适。

余光移开,看见了站在这人身旁的曲洁,乍一见曲洁望着傅君辞的眼神时,苏慕晚的脑海中出现了这么一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那赤裸裸又带着万般隐忍的眼神让苏慕晚看了都有些不忍心上前去打扰了这人的好事。

于是,本是准备下台阶的人步伐微微顿住,已经点到台阶的脚尖缓缓的缩了回来,苏慕晚打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望着站在卫生间门口的二人。

唇角微微勾起,盯着二人瞧着。

大抵是二人声响都不大,苏慕晚未曾听见二人的交谈声,但仅凭这氛围都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自古有言,一家有女百家求。

而c市首富太太的位置只怕是谁都想坐一坐。

坐不上首富太太的位置,来个绯闻女友的名声也是极好的,一如柳霏依那般,顶着傅君辞绯闻女友的名头获了多少利益?

而这c市远不止柳霏依一人如此想,多的是人,只是有人表现出来了,有人没有。

有人仍旧在用仁义道德压制着心里的是罪恶之火,而有人,在挑战仁义道德的底线。

大抵是苏慕晚进去这一趟太久了,有大抵是不想跟曲洁周旋,傅君辞伸手将手中还剩下半截的香烟在花坛上按灭,且将香烟随手丢进了花坛里。

正转身,就见苏慕晚站在台阶上一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端着一副捉奸在床的神情。

傅君辞默了一秒,抬步向着苏慕晚而去,行至其跟前,伸出手,望着人的目光带着几分温沉。

苏慕晚倒也没有矫情,顺势将掌心递过去,傅君辞握住她的爪子,狠狠的捏了一下,似是对苏慕晚的举动表示不满。

傅君辞牵着人的掌心,欲要带人离开,走了两步,却见苏慕晚没有下来的意思,侧眸望着人,带着几分探究。

正对曲洁,将她眼眸中的点点不甘尽收眼底。

傅君辞瞧不见的东西不代表自己瞧不见。

觊觎她傅君辞的人多了去了,但敢在她跟前这般明目张胆的人,可不多。

苏慕晚的想法、跟傅君辞的想法大致相同。

碍于余瑟跟曲家夫人的关系,怎么着都不会做的太过。

但不做的太过,并不代表不会做。

苏慕晚神形未动,望着傅君辞,薄唇轻启,懒洋洋的吐出两个字:“累了。”

傅君辞闻言,有片刻的沉默,而后、似是想到什么,低声哂笑了声,薄唇微微勾起。

懂了!!!

这是吃醋了。

傅太太这声累了。

傅先生是绝对要识相些的。

“来、老公抱抱,”男人轻声失笑,往前行了两步,拖着苏慕晚的腋下将人公主抱抱了起来。

小泼妇难得吃醋一回,他可得识相一点。

“小妖精,”傅君辞抱着人,下台阶时,用不轻不重的声响轻轻斥了这么一句。

叫苏慕晚面红耳赤的抬头轻轻的嗔了他一眼。

这一眼,可是叫傅君辞心花怒放啊!

傅君辞抱起苏慕晚时,站在一旁的曲洁目光肉眼可见的暗下去了,那神情,带着几分浓厚而又难掩藏的嫉妒。

可偏就是这一份嫉妒,让苏慕晚唇角弯了半分。

苏慕晚抬手搂住了傅君辞的脖子,男人白衬衫黑西裤,女人一身白色改良旗袍。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觉得是佳人一对。

颇有些民国新婚小夫妻之感。

“不知傅先生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苏慕晚抱着傅君辞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言。

“恩?”傅君辞腔调微扬,示意苏慕晚往下说。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慕晚悠悠开口。

傅君辞抱着人,路过曲洁身旁时,望着人微微颔首,且并不急着回应苏慕晚的话,而是客客气气的同曲洁道:“我们先走一步,曲小姐。”

傅君辞的这句话,说的是我们。

不是我。

他这话,无疑是直接告知曲洁,他跟苏慕晚是一体。

“二位慢走,”曲洁回应,面上神情有多平静,内心便有多波澜壮阔。

行了几步,傅君辞低头睨了眼窝在自己怀里的苏慕晚,温温开口:“偷是偷不走的,至于惦记、那老公就没办法了。”

“没办法?”苏慕晚问,话语淡淡的,且话里话外还带着那么几分浅笑。

傅君辞的这句没办法,不久之后就被苏慕晚运用起来了。

二归首都不久、苏慕晚便入了桃花季、前男友与追求者蜂拥而来,彼时,傅君辞因此时跟她争吵时,她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人家要惦记我,我也没办法,气的傅君辞整宿整宿睡不着。

且半夜将人踹醒,狠狠的吵了一架。

这些后话,暂且不表。

傅君辞抱着苏慕晚一路到停车场,余瑟坐在车里,见傅君辞抱着苏慕晚而来,吓得连忙将车门推开,似是生怕苏慕晚出事儿:“怎么了这是?”

“犯懒了,”傅君辞悠悠回应。

一句犯懒了,安了余瑟的心,也带着些许宠溺。

傅君辞抱着人上车,且将人放在后座,苏慕晚笑脸盈盈的望着人,且眼眸中还带着那么几分俏皮,男人见此,低低沉沉只用两人能听到的声响到了这么一句:“像个残废。”

“那也是你老婆。”

男人冷睨了人一眼,哂笑了声,绕至驾驶座开车。

这日,傅君辞亲自开车,苏慕晚跟余瑟坐在驾驶座。

往日里、都是罗毕开车,傅君辞开车的时日极少,但也不是没有,苏慕晚坐过两次,但相比于前几次,这人今日的车速格外缓慢。

四平八稳的,缓慢前行。

慢到在下山道上后面的大巴车都开始按喇叭催促了。

“咱能稍微快点吗?”慕晚轻声言语。

而傅君辞呢?他冷眼瞧了人一眼,语气淡淡:“稳为主。”

自己一个人就算了,可自己后半生的幸福都在这辆车上,他赌不起,也不会拿这些重要的东西去赌。

下山,回市区的路上,仍旧是傅君辞开车。

归程路上,傅君辞目视前方,打断了苏慕晚跟余瑟聊家常的声响:“曲家那边,母亲往后还是少走为好。”

傅君辞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余瑟温和的眉眼多了几分疑惑:“为何?”

曲家夫人还是可以的,在梦溪园,是为数不多能说的上话的几人。

苏慕晚没想到傅君辞会提及此事,也知晓曲家夫人与余瑟是聊得上话的人,开口岔开了话题:“多来傅公馆走动更好。”

慕晚望着余瑟,说这话时,有那么几分正经。

就此,也恰好能引出让余瑟留在傅公馆的话题:“妈妈往后就住在傅公馆好了。一个人在梦溪园,总归是太孤单了。”

余瑟伸手拍了拍苏慕晚的手背,话语淡淡,浅笑温温:“等往后你们有孩子了我再过来帮忙照顾,现在就让我清净会儿。”

余瑟这话,让傅君辞握着键盘的手微微紧了紧。

心中的算盘缓缓的拨了一下。

且透过后视镜望了苏慕晚一眼。

“但这事儿,可不能急,身体为重,”余瑟又叮嘱了一句。

特别是在历经苏慕晚住院之后,她心中的担忧是越来越浓烈了。

“您安心,我们心中都有数。”

傅君辞不敢急,苏慕晚伤那两回,本就没养好,若再有什么情况出来,那他可就不是罪人这么简单了。

“你知道就好,”余瑟轻嗔了人一句、

这日,傅君辞送余瑟归梦溪园,路过苏家时,恰见苏临在院子里修剪花草,那娴淡舒适的模样让苏慕晚的眉头紧了紧。

“苏家那边,往后不想来往就不来往,外人说什么都无所谓,我们自家人能理解就好,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本就瞧不上杨珊那样的女人,”余瑟怕苏慕晚多想,更怕她有心理负担,赶紧将话给说明白了。

好让她无后顾之忧。

苏慕晚闻言,点了点头,短促的嗯了一声。

掩住心中的澎湃。

十月假期走过,傅君辞在八号当日晨间出了门,且告知慕晚要出差,走的突然、让苏慕晚有些未曾反应过来。

而她自己,在控住织品手中的股份之后开始利用那日国安寺与杨珊的冲突展开了舆论。

当她把舆论的风向控在手中时,便是天下无敌了。

杨珊将机会送上门,她没有不要的道理。

“真是打瞌睡送枕头,缺东风送东风,你这趟国安寺,求的是事业?”付婧知晓这事儿时,忍不住言语了这么一两句,实在是太妙了。

“什么都没求,她自己送上来的,”苏慕晚淡笑着来了这么一句。

“神了,这女人还挺缺心眼儿,”付婧嗔叹。

“我缺心眼儿能给别人当小三了吗?”苏慕晚冷笑问。

“也是,”

杨珊这人缺得可不只是心眼儿,还有其他东西。

“先让舆论起着,不急,我都要看看,如果苏临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样对杨珊。”

以她苏慕晚晚对苏临的了解,如果杨珊做出了有损他利益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让杨珊好过。

毕竟现在苏家已经没落成这样了,再稍有不慎就怕是老祖宗积累下来的家业都会败在他手上。

不是喜欢做小三吗?不是喜欢破坏别人家庭吗?那么她一定要让杨珊知道,苏临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仅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怕还会为了利益弄死她。

一如苏慕晚猜想那般,苏临在得知这件事情时,怒火膨胀,险些动手掀了跟前的桌子,他怎也没想到杨珊会干出这种没有脑子的事情明知苏慕晚现在压着他们打,她偏偏还还送上门去。

让人抓住把柄,把他们摁在地上摩擦,这女人,不是疯了就是脑子不好了。

什么没脑子的事儿都干的出来。

莫说是苏临,就连跟在苏临身旁的薛原见到此新闻时,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就是整个c市上上下下都在谈论苏家这二人在国安寺里的事情,更有全程参与这场争议的人们口口相传出来的小道消息令人振奋。

有人说是杨珊的不是而也有人说是苏慕晚的不是,不管是谁在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都将这件事情戏剧化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议论的人才不管你当事人有多痛呢!

他们在乎的是这件事情够不够抓人眼球。

晨间还有人在说苏慕晚的不是,快到了,下午时分,整个社会舆论都向着杨珊一边去。

达斯苏慕晚与君华傅君辞都在控制舆论。

他们俩个人像一个操盘手似的。

不让杨珊好过半分。

临近下班时分,舆论已经压不住了。

广大的人民群众将杨珊当年勾引苏临的事情暴露了出来,将她破坏人家家庭的事情暴了出来,且更令人气愤的是她勾引的对象是一国栋梁为国做出杰出贡献的伟大科研家宋蓉女士的丈夫。

不日之前,宋家尚且还在风口浪尖上感受着国民的爱戴,被人们崇拜。

不日之后,众人们怎也想不到,这个受国民的爱戴与崇拜的科研家,竟然会被一个下三滥的女人给破坏了家庭。

苏慕晚设了一个局,傅君辞顺着这件事情将宋家又一次拉到了受害者的位置上,此举!可谓是一箭双雕。

既成全了苏慕晚、也能给宋家的形象受害者身上带。

日八、结束

367:动手打人

办公室内,薛原站在办公桌前,望着苏临,有些面无表情,而正被怒意环绕的苏临尚还未曾看见薛原眼眸中的思虑。

一个员工如果没有跟对领导,那么极大层面上,他的事业之路也就到此为止了,薛原从一个华众赫赫有名的总裁特助变成现如今手无实权的秘书,这种煎熬,远不是言语可以表达出来的。

苍白的话语难以阐述他内心的复杂与纠结。

他不是没想过去找一条更好的道路,但————苏临于他而言,有提拔之恩。

眼下这种时候,如果他选择抛弃苏临而去谋求更好的出路,那么一定会被世人所诟病。

即便他离了华众也找不到第二份工作,商场上最忌讳的就是叛变之人。

此时的薛原意识到,他不管做出如何选择他的事业之路也已经到头了。

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再也开不出什么花来。

苏临此时可谓是气急、他怎也没想到杨珊会这般拖他的后腿。

亲自将他的人头往苏慕晚手中送。

哐当,苏临将手中的报纸扔在桌面上,惊醒了正在沉思着的薛原,将反应过来,只听苏临道:“备车,”

“是,”薛原微微颔首,随即稳了稳心转身离开办公室,离去时,无人看见他的掌心出了一层密密的薄汗。

中午时分、苏临气呼呼准备离开公司时,恰见苏薇拿着文件上来,撞见他气呼呼的模样,心中一片了然,可即便如此,苏薇仍旧跟个无事人似的拦住了苏临的去路:“哥你这是去哪儿?”

“回家一趟,”苏临压了压心中怒火。

苏薇好似未曾看见他这怒火喷张的模样似的,踩着苏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问道:“是出什么事儿了吗?我瞧你脸色不大好。”

薛原站在身后,看见苏薇突然出现时,他的脚心便略微有些站不稳了。

只觉告诉他,苏薇远不如面上看起来那般和善,相反的,这人的歪心思动的不比苏慕晚少,不过是苏慕晚光明磊落又坦荡,而苏薇,远不如苏慕晚清明。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苏临此时正在气头上,识相的话都会避开些,而唯独苏薇,上赶着上来戳他的心窝子。

好似怕他不够痛似的,非得拿着刀子上来补一刀。

苏薇话语落地,苏临望着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且这探究,及其赤裸裸。

而苏薇呢?望着苏临仍旧是满脸疑惑,好似真的不知晓。

“送份报纸给苏经理,”苏临并不友善的腔调响起,带着浓厚的怒火。

而跟在身后的薛原知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苏临说完,怒目圆睁的瞪了眼苏薇,而后者呢?

似是及其识相的往旁边去了一步,可待苏临离去之后,她眼底的疑惑便被冷嘲取而代之。

苏临的破败,让苏薇找到极大的快感。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也是一种兴奋到难以言喻的感觉。

当你被一个人奴役打压许久之后,突然那个奴役你的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那你便会觉得这个世间都是美好的,你先前吃过的所有苦受过的所有难都只是在为你未来美好的生活做出铺垫,她为了苏家,付出了自己的前半生,付出了自己的婚姻,现如今、她守得云开见月明,站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去,享受这一切过上了自己原本应该过上的生活。

对于苏薇而言,她的人生迟到了许久。

而这一切,都拜苏家老爷子所赐。

直至电梯门合上的声响传来,苏薇扬起唇角缓缓转身,那幸灾乐祸的神色在脸面上毫不掩饰。

她原以为苏临走了。

苏临仍旧站在电梯口,满面阴沉的望着她,且将她那抹子冷嘲热讽的笑收进眼里。

苏临阴沉的视线落在苏薇身上,颇有恶鬼看着人类的感觉。

眼里的星星之火在疯狂的攀爬着。

在苏临的脑海中,苏薇一直属于唯命是从的那个人,永远都是跟在他身后捡他不要的东西的人。

至幼如此,从小这般。

可此时、苏薇变了,不再是他脑海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了。

她不在依附自己,且看见自己不好她还颇为幸灾乐祸,这让苏临觉得不可思议,更让他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压。

啪、苏临疾步过来,一巴掌甩在苏薇的脸面上。

甩的苏薇脑子嗡嗡作响。

“你很高兴是不是?恩?”苏临伸手狠狠的捏住苏薇的手腕,怒恨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她,似是恨不得能吃了她都是好的。

“父亲进去是不是也有你的一份功劳?”此时的苏临,像极了一个没吃药就出门的神经病,像极了一只发了狂犬病的狗。

“看见我被苏慕晚踩踏你很高兴是不是?”苏临的目光泛着森冷恶意,盯着苏薇的目光似是恨不得能将她戳穿。

不待她回应,是苏临猛地伸出空下来的那只手狠狠的抓住她的她的头发,摁住苏薇的脑袋往墙上撞。

此时、苏薇若是想反抗,即便是拼尽全身力气都不会赢。

她唯独能做的就是大声呼救,扯着嗓子呼救。

试图在办公楼里进进出出的人能来施以援手,可事实是,多的是人出来,却无一人敢上前拉开正在对她施暴的苏临。

“你忘了自己小时候是怎么长大的了?我说苏慕晚那个贱丫头踩了苏家所有人怎么就不踩你,你是不是跟她是一伙的?”苏临抓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问道。

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似是恨不得此时此刻能将苏薇生吞活剥了她。

“你是不是疯了?放开我,”苏薇及其挣扎,可越挣扎就被抓的越紧。

啪、苏临抓着苏薇的头发,被迫使她仰起头,伸手就是一巴掌:“你接着笑啊!”

“苏总,再打就要出人命了,”身旁有人喊着。

试图让苏临冷静一点。

啪!!!

苏临根本不听人劝阻,上去又是一巴掌:“你不是幸灾乐祸吗?接着笑啊!”

————、

二十四层,会议室内,苏慕晚跟达斯的几位高层正商量着该如何将织品的利益最大化,一场会开了不到半小时。

有员工莽莽撞撞的推开会议室的门,语气焦急:“宋总,楼下苏总把苏经理打了。”

哗啦!!!!

苏慕晚闻言,猛的起身,来不及过问事情详细,猛的起身出了会议室,

健步如飞,似是恨不得以光速闪到事故现场。

苏慕晚起身奔去,会议室里跟着苏慕晚从首都来的几位达斯老总也跟着奔了过去。

邵从疾步跟在苏慕晚身后,问道:“要报警吗?”

苏慕晚想也未想:“报。”

前有杨珊送上门来,后有苏临送上门来,两份大礼送到跟前,她没有不要的道理。

只是她想不通、苏临为何会打苏薇,且还是在公司里。

这不是让人抓住把柄吗?

楼下,苏临将苏薇禁锢住,让她不得动弹,抓着她的头发,饿着她的脑袋哐哐的往墙上撞。

那声响,如同午夜惊悚片里的特效似的。

光听着就颇为骇人。

苏慕晚本想坐电梯下去,可一想到电梯太慢,步伐又转向了消防通道,行至22楼楼梯口,抬起的步伐戛然而止,跟在身后的一众老总踉跄,险些没刹住车。

“报警了?”苏慕晚问。

“报了,”邵从答。

“警察多久能到?”

“最多五分钟,”毕竟在cbd商业区,富豪众多,属于重点保护区域了。

苏慕晚本想现在立刻马上去解救苏薇的心缓缓的往下落了落,无疑,她又在算计。

算计怎样趁着这场暴动让苏临彻底的将自己搭进去。

这种做法很现实,也很残忍。

同为女人,她本不该如此做。

她本该站在女性的角度去解救苏薇。

去将她带离苏临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