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人跟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会这么大呢?”
“同样为人父母,同样为人长辈。”
梅琼抬手吸了口烟。
烟雾缭绕之际她近乎缥缈的语气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邬越安端起咖啡缓缓的送到嘴边。
浅浅的抿了口:“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人的五根手指都长不到一样的长度,你怎能要求每个人都一样呢?”
梅琼闻言。
唇角的讽刺越来越明显了。
“你应该早有准备才是。”
“是啊!人世间最可悲的事情就是对任何事情都早有准备。”
这是不幸之人的特点。
如果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
有人给你当风雨,有人陪你共成长。
你又何须对一切事情都早有准备?
梅琼的这句话,戳到了邬越安。
有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因为梅琼的这句话而停住了。
良久,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试图掩饰自己脸面上的僵硬。
梅琼桌面上的手机响起。
李沐的名字出现在上方。
她静静的看着,任由电话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邬越安看得出来。
梅琼并不想管这件事情。
且还是抗拒的。
她静默的望着人,视线从梅琼的手机上移至她的脸面上。
“不解决,舆论越大对你的影响越大。”
“你想逃离家族过吗?”
“没有,”邬越安直接了当回答、
转而,她望着梅琼继续道:“我走上这条路,是喜欢,是自愿,我享受征战沙场那种输一场赢一场的快感。”
“与人交谈我学东西,与鬼交谈我看笑话,我觉得这是令我开心的事情。”
“如果你,觉得踏上这条路出了伤害与劳累再无其他。”
“可以换一条路走。”
“难得你今天跟我说这么多。”
梅琼望着邬越安。
有些诧异。
因为邬越安,鲜少有跟她这般谈心的时候。
她们二人,像处在同一个维度上的平行线。
看着彼此,但永远都不会走到一起。
邬越安浅浅笑了笑,望着梅琼问道:“翻译部有个驻外的机会,如果你想要,下周一之前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