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想晨起时分的大提琴。
从她的耳边流淌过去。
“予万物长情,为一人皈依,你有我,琼琼。”
“幸而有你。”
病房内。
苏慕晚嘤咛着醒来。
整个人处在恍惚之中。
睁开眼,视线尚未恢复清楚嗓音却先入耳了。
男人低沉的话语声从耳畔响起。
似是在跟人吩咐什么。
只听人问了句:“国外呢?”
“不放过。”
“傅君辞,”苏慕晚的呼唤声嘤咛着响起。
正跟徐放言语什么的人一惊。
急切迈步过去。
傅君辞一连两问想起。
让苏慕晚有些迷瞪。
伸手摸了摸他的掌心。
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怎么了?”
印象中,她被推了一把。
但也不至于躺在病床上啊。
她的那句肚子痛,也是应急是喊出来的。
傅君辞俯身望着苏慕晚,四目相对,一人疑惑,一人想在思忖。
傅君辞仍旧有所心慌。
只是这份心慌在对上苏慕晚清明的眸子时,少了大半。
男人一手撑在苏慕晚耳畔,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微起:“来、先让老公亲一口,稳稳心。”
虽明知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可傅君辞仍旧会觉得心颤。
这股子心颤,在见到苏慕晚无事时,才稳下去。
伸手攀上傅君辞的脖颈,回应这个深深的吻。
喘息交错,脖颈交缠。
傅太太修长的指尖穿梭进男人的短发里,轻缓的抚摸着。
傅君辞抱着她的腰肢将人从病床上带起来,宽厚的掌心隔着病服游走在她细瘦的腰肢上。
片刻,许是觉得难耐。
这人温厚的掌心如游蛇一般钻进了她的衣衫。
而傅太太亦是如此。
喘息交叠,耳鬓厮磨。
病房内,傅太太细微的呻|吟声猛的将傅君辞的思绪拉回。
一场交缠,戛然而止。
苏慕晚朦胧的双眼望着傅君辞。
原本清明的眸子布满了水汽。
她望着他,细微的嗯了一声。
摁住了傅君辞落在某处的手。
男人喘息未平,沙哑着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