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刚才被滋润得没有收回的地方,此时也格外好滋润。
乐灼轻哼了一声,心想白皎真是。。。。。。精力旺盛,自己作为哨兵赶不上一个向导,似乎有些丢人。
他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低头去亲吻白皎的脖颈,可白皎总不会让他那么顺利,慢条斯理地抬动乐灼的腰肢。
“皎皎。。。。。。”
乐灼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在白皎的脖颈的留下痕迹。
“嗯?”白皎无辜地望着他,就好像作乱的人不是自己。
“别,别动。。。。。。”乐灼攀着白皎的肩,感受到水流的涌动。
浴缸里的水仿佛都在争先恐后地进入他的身体,然后全部被白皎挤出去。
白皎捏了捏他的屁股,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明明是你太慢了,怎么还怪我?”
面对白皎的不讲道理,乐灼别无他法,只能继续刚才的行为。
好好的一个澡,硬生生洗了两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乐灼彻底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而白皎的脖颈,也终于在白皎的要求下,被乐灼亲出好几道痕迹。
“睡吧。”
白皎餍足地抱着乐灼,用脸蹭了蹭乐灼的脸,没有再弄出其他动作。
“皎皎,晚安。”
“灼灼,晚安。”
*
白皎第二天去练兵时,果不其然收到了一众下属和新兵们的注视。
所有人看着他脖颈上那些明显代表着暧昧发生的痕迹欲言又止。
天杀的,是哪个狗爹养的哨兵把他们的少将大人搞到手了?还在少将大人的脖子上干这种事!
别让他们知道,否则非把那哨兵杀了不可!
乐灼因为之前受到损伤,精神力的缠绕很弱,在白皎身上对那些哨兵来说微乎其微,只能对比他等级低的哨兵有些压迫感。
不过白皎的精神力无形释放的占有欲和威压,足以让所有向导为之胆寒。
就比如已经知道白皎真实身份是个向导,还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的夏故,被白皎驱使着去白皎家拿个东西。
看到乐灼的时候,夏故直接给乐灼跪下了。
乐灼自然也知道了夏故的真实身份,下意识想把夏故扶起来,“不用,不用行此大礼,上次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是个误会。”
“不不不!”夏故一个闪身躲到门外,整个人欲哭无泪,“哥,啊不,哥夫,您帮我去白皎少将的书房把刚打印出来的文件拿过来给我就好,别靠近我,拿过来放门口就行。”
向导的精神力分明谦逊又温和,可乐灼身上缠绕的却分外恐怖,给夏故一种只要靠近,就会被撕碎的感觉。
乐灼看着他不明所以,尴尬地挠了挠头,还以为是自己上次的鲁莽将小孩子吓到了,尽量和善道:“你等等,我这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