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刚才为什么要打我?”白皎习惯性带上这个称呼,冷淡的语调被仰格灼脑补出一丝委屈。
仰格灼发现自己对待白皎太过心软了些,就像是被下了巫蛊之术,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就比如此时,他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没办法反抗,更是舍不得动白皎一根手指头。
“没,没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咙间挤出来,口水难以克制下淌。
典狱长大人除了童年时的悲惨经历,在掌权后就从来没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
“你打我了,还老是威胁我,大半夜将我吵醒,不让我做别人,也不给我做。”
白皎控诉着典狱长大人的无情和残酷,报复得更加猛烈。
这一桩桩一件件属实称不上罪行,可被白皎如此颠倒黑白地讲出来,仰格灼却是无法反驳。
他内心对白皎起了别样的心思。
大抵是被监狱里的风气影响,一直洁身自好的典狱长大人也有了欺负罪犯的想法。
“你看,你都反驳不了。”白皎故作生气地咬住仰格灼的耳朵,将人翻了个面。
仰格灼身前的衣衫早已凌乱不看,睡衣单薄的材料在阳光下略微通透。
白皎直接撕开,扣子崩掉了好几颗,落在柔软的床铺上、休息室的地毯上,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哥哥,用这里吧。”白皎按在他的身前,倾身靠近。
看着干干净净的白皎,仰格灼咽了咽口水,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
不得不说,他现在很愉悦,无论是思绪还是身体,这其中还参杂着其他复杂的因素,他不愿意给白皎做,确实应该对白皎负责。
“。。。。。。怎么做?”
“不知道。”白皎也没有做过。
不过凭着感觉,他更贴近了些,“也许你应该低头。”
仰格灼按照他说得微微低头,手被白皎抓住,扶住自己的两侧。
他抓住了白皎,不至于完全抓住,但也大差不差。
“真聪明。”白皎夸赞道。
面对居高临下的白皎,仰格灼有种自己被当小孩子哄的感觉,居然还有点。。。。。。开心。
“不过头还是要更低一点。”白皎说着,压住了仰格灼的脑袋。
“唔。。。。。。”
*
仰格灼的身体素质很好,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被白皎折腾得双腿打颤,嘴角开裂,就连身前也是一片火辣辣的疼。
白皎抱着他去洗了澡,用完早餐,又将他抱回床上,懒散地说自己要午睡,然后咬着他的身前,垂眼盯着泛红的地方也不知道在思索着些什么。
白皎在思索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吃了他。
这个世界的恋人格外好吃,哪里都很新鲜,白皎心中起码有九成九的满意,还差一点,是因为仰格灼不愿意给他吃。
仰格灼作为秘鲁州的州长,也作为秘鲁监狱的典狱长,自然非常忙碌。
他马上要开始准备联邦的总统竞选,等会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可现在看着在这里怀里像小孩一样吃奶的模样,发现自己居然提不起劲去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