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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白皎认真问。
“。。。。。。”
他们是什么关系?典狱长和罪犯?上了床的情人?上位者与下位者?还能是什么关系?
明明很好答的问题,仰格灼却半天都回答不出来。
“看来你又把我当情人了。”
白皎很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看在恋人是为了制造新的喜好,加上身份的限制,这一次白皎倒是没有生气。
仰格灼注意到了“又”这个字眼,“我以前没有把你当情人。”
他们才认识几天,以前都没有怎么见过面,怎么当情人?
“哥哥。。。。。。”白皎堵住了仰格灼的嘴。
这一声之前没有太在意的哥哥,在此时忽然引起仰格灼的警觉,再结合白皎熟练的塌上操作,仰格灼心中警铃大作。
白皎口中的哥哥到底是谁?
为什么白皎说又把他当情人?
难道白皎把他当成了别人?将他当成了替身?所以才会这么坦然接受情人的事实还不生气?
这样的想法一旦产生,越想一些细枝末节,就越发肯定。
仰格灼的心都凉了,浑身开始发冷,忍不住颤抖,心中升起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息。
“怎么了?”白皎察觉到他的异样,握住他冰凉的手,“很冷吗?身体不舒服?”
里面的东西明明都已经弄干净了,不应该会难受。
白皎下意识想要重新探查里面的情况,却感受到仰格灼的挣扎和抗拒。
他疑惑地抬眼妄想仰格灼,不明白这人将他当情人,为什么忽然就不高兴了?
他还是无法时时刻刻都跟上仰格灼的脑回路。
“没事,”仰格灼吐出一口浊气,“有点冷。”
白皎将被子拉上来,让他们两个人都被盖得严严实实,“现在好点了吗?”
他不觉得仰格灼是因为冷才导致的身体发颤,以他对对方的了解,对方一定在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是误会了什么。
但白皎现在才懒得哄他。
仰格灼把他当情人,他都还没生气,就让仰格灼多胡思乱想一会儿好了。
白皎安安静静窝在仰格灼的怀里吃奶,捏兔子玩。
“皎皎,你以前。。。。。。谈过恋爱吗?”仰格灼犹豫地问出心中的问题。
白皎立马意识到这个问题跟仰格灼的胡思乱想有关。
“谈过。”白皎诚实道。
和面前的人谈过,怎么不算呢?
“他,他是不是对你不好?”仰格灼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嗓音也开始发颤。
他的心跟被人揪住了一样,泛着密密麻麻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