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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还听说白吉尔让手下的人提交了修改婚姻法的法案,目前正在走审批流程,这件事还在全国引起不小的轰动。
这其中功劳的最大的还是白皎,每天给白吉尔打电话洗脑,顺带让母亲帮忙劝一劝才有了今天的成效。
仰格灼的救赎值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按照惯例,最后一点将会在婚礼结束后完成。
就这么忙碌了两个月,仰格灼才终于有了一些空闲的时间,和白皎一起回了秘鲁州。
他最近已经开始恢复记忆了,只不过恢复的都是一些没遇到白皎之前的记忆。
那些记忆大多都带着灰色黑暗的色彩,让仰格灼一到晚上就开始闷闷不乐,埋在白皎怀里装鹌鹑。
白皎任由他去,也会给仰格灼讲故事哄一哄,弥补一下仰格灼缺失的童年。
白皎现在写童话故事的能力也点满了,全都是给自己的恋人讲故事讲出来的。
仰格灼不喜欢听市面上那些被讲透了的故事,偏要听白皎胡编乱造的新故事,听到一半就睡着,经常听不到故事的结尾。
回到秘鲁州有了假期的仰格灼,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白皎扑倒,好好回味他们这些日子以来的缺失。
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在监狱的办公室里,就迫不及待地扒了白皎的衣服。
。。。。。。
“我们第一次接吻,就是在这间办公室。”
白皎被仰格灼缠着述说过去,还要一边满足仰格灼的各种需求。
“谁先主动的。。。。。。嗯。。。。。。”
仰格灼拉着白皎的领带,缠住了手,避免自己滑落下去。
他坐在白皎的腿上,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挑战这个高难度的动作。
“我,咬了你一口,”白皎扶着他的腰,漫不经心道:“因为你不给我做,也不让我做别人。”
“你还想做别人?”仰格灼听见这话心里酸溜溜的,在仰格灼嘴巴上咬了一口,语气霸道:“不准做别人!”
“嗯,不做别人。”白皎按住他的腰,听仰格灼惊呼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身前。
办公椅到底还是太过狭窄,他将人放到了办公桌上。
足以躺了两个成年男人的办公桌,东西被扫落一地。
仰格灼被冰凉的温度激得抱紧了白皎,缠得更用力。
“嗯。。。。。。”白皎用力掐他的腰,“哥哥,你想让我现在出去?”
仰格灼无辜地眨了眨眼,“桌子好冰,好冷。”
“放松点。”
“放松了,也容易紧张,你。。。。。。太那个了。”
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去放松。
白皎没回答他的话,倾身堵住了他的嘴唇。
秘书的敲门声和说话声骤然响起,吓得原本舒舒服服的仰格灼一跳。
被吓到的后果就是,紧得白皎前功尽弃。
“等等,秘书来了,先不要。。。。。。”
仰格灼的话没说完,就被抱起来走到门口翻了个面,直接被按在办公室的门上。
“那你就这样跟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