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还想再继续询问,就听到白小强的吱哇乱叫。
她赶紧回笼心神。
白小强倒在地上,旁边散落着一筐炭火,一个守卫正凶神恶煞地高举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他,但白小强凭借着灵活地走位躲过了。
他见抽了几下没抽中,顿时恼羞成怒,挽起袖子就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你还敢躲?好哇!我今天非抽了你的筋不可!”
陈大牛一看他要遭大殃,就想着上前说句好话。
“爷,他是新来的...”
谁知不开口不要紧,一开口,守卫的鞭子顺势就甩到他的脸上。
“新来的?新来的就能打翻竹筐了?”
这一鞭子带着气,陈大牛的脸上顿时被抽开了花,鲜血和着煤灰,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白雀神志归位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她眼神瞬间冰冷,抬手甩出一张符,刚刚还愤怒异常的守卫立刻发出尖叫,边跳脚边不停地抓挠。
“啊,痒死了痒死了!”
“什么东西在我的衣服里!快来个人,来个人帮我!”
远处立刻跑来几个巡逻队的人。
“怎么了?”
“痒!浑身都痒!不知道是虫子还是什么?快帮我抓抓!”
几个人帮守卫脱光了衣服,也没见到哪里有虫子。
不仅没看到虫子,反而他们自己也开始觉得身上发痒,不由自主地伸手往自己身上抓去。
不到一会,十来个守卫丢下手里的皮鞭,脱光了衣服开始挠痒。
“嘶!啊!哎哟!嗐!哦啊!”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谷,原本平静的黑窑一片混乱。
越来越多的守卫往这边跑来,尖叫声也越来越多。
白雀刚刚甩出去的不是简单的痒痒符,而是高阶的痒痒符,人接触到之后会奇痒无比,无论怎么抓挠都没办法止痒,反而会越抓越痒。
而旁人在接触到这人后,也会传染上。
现在一群人在那里跳脚地抓挠,根本没人管在旁边的他们。
陈大牛目瞪口呆地看着,捂着脸喃喃自语:“这是咋滴嘞?有虱子啊?”
白小强知道是白雀干的,看到他们一脸痛苦,只觉得解气。
转头看到陈大牛滴血的脸,又觉得还不解气。
白雀将治伤口的药交给白小强:“你去给他上药,我去去就来。”
她直接往自己身上贴了个隐身符,转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