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没好气地说：“休息啥，我刚收到电话，我们专案组全体成员，马上回办公室待命，我在到单位的路上。”

萧问剑冲手机喊：“开车别打电话，遵纪守法。”

童真差点没气死：“我打车！”

萧问剑继续喊：“公共场合，不要讨论案子，注意保守机密。”

萧问剑说完挂断手机。沈圆圆笑了：“你为什么要气童警官？”

“我让他们一个个对我保密，原来他们的大领导，就是凶手，难怪专案组组长钱飞被杀，钱飞肯定发现了什么，被李爱国灭口。肖银明教导的好，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大领导也是普通人，大领导受到的诱惑更多，大领导比没职务的人，更可能违法犯罪。”

萧问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童真，萧问剑有些不耐烦地说：“童警官，还有啥事？”

童真沮丧地说：“萧问剑，我还是不相信，李局长真是公认的好领导、大英雄，他在南城分局当副局长时，就是我们武队的领导，抓了不少毒贩。他对员工很好，特别是两地分居的员工，只要他知道，不管你是不是找他，他都会帮你解决两地分居问题。刑大姐也是他安排来工会的。你还记得潘晓慧吗？也是他安排到北城区治安大队的。他下班就回家，从不在外面应酬，也不和外面的人来往，更没有其他女人。他和夫人很相爱的。”

萧问剑不客气地说：“童警官，人性是复杂的，正因为他和夫人很相爱，他更受不了老婆生的女儿，是朴勇虎的，所以才杀了朴勇虎，蔡进南在办这个案子时，肯定拿住了他的证据，他从此入网。”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要去收集，不会自动飞到你办公桌上，就是我把证据放到你的办公桌上，你又说我非法收集的证据没有法律意义，我现在就去收集他女儿的DNA，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女儿应该是朴勇虎的，朴勇虎人称三不放过。”

“等会，哪三不放过？”

“不放过漂亮女下属，不放过漂亮女供应商代表，不放过漂亮女家属。”

“女家属也不放过？”

“你问骆小英和马向前。他两地分居办调动，从南境调动到溪南县公安局，他老婆肯定找过副市长兼市公安局局长朴勇虎。朴勇虎肯定不会放过他漂亮的老婆，他好不容易杀了亲爹和妹夫，换了身份安排到南都，朴勇虎又调过来当副市长兼市公安局局长，朴勇虎肯定还不会放过他老婆，他一个警察，肯定知道了一点风声，一年后他老婆生了，他检查后发现女儿不是自己的，肯定调查了，女儿是朴勇虎的，他就拿单身宿舍里我爸爸留下的板手，到对面的民安小区，敲死朴勇虎，从此走上不归路。”

萧问剑的另外一部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李锦松，萧问剑把本地号码手机交给沈圆圆，接通另外一部手机说：“李队，你好！”

“萧董，你好！麻烦你把容自容的近期视频，都发给我。”

“骆小英没发给你吗？”

“发了，在办公室的电脑里，我和武队，带着特警队过来保护李局，抓捕容自容。”

“好的，我马上发到你手机。”

萧问剑挂断电话，沈圆圆说：“三不放过？就没王法吗？”

萧问剑感叹：“如果王法一直有效，就不需要王法了。当王法无效时，大家只有执行私法了。可怜熊有福，可怜李爱国，只不过想夫妻团聚。”

沈圆圆感叹：“一个在南境，一个溪州，当时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萧问剑解释：“他们是在到帝都的火车上认识的，有小偷在硬坐车偷旅客的钱包，被熊有福发现了，熊有福也没吭声，叫来乘警，一举人赃并获，同一车厢的梁向萍主动做证，他们就这样认识了。他们一个是师范大学学数学的，一个是公安大学学刑侦的，都是同一年级，他们相爱了，但两个人都有贫困的家庭需要帮助，就都回了老家，梁向萍报考了溪州本地的中学数学老师，熊有福报考了南境的缉毒警察，边境城市缉毒压力大，缉毒警察死亡率高，他不怕死，聪明能干，又有领导支持，升官很快。他为了夫妻团聚，申请调离到梁向萍所在的城市，他老婆肯定被朴勇虎潜规则。”

沈圆圆恨恨地说：“朴勇虎真是一个王八蛋。你为什么这么清楚？”

“熊有福的资料是计安国告诉我的，梁向萍的资料，是申无双调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