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九终于说：“我被买回家后，我家为了让我早点上学，给我改大两岁，生日改为2002年9月9号。我满十八岁的那天，也就是2020年9月9日那天，在两仪宫的安排下，我过了18岁的生日。”

张九九不说话了。

王小敏问：“生日当天，来了几个客人？”

张九九伸出一个手指头，童真问：“十个吗？”

张九九小声说：“一个！”

王小敏继续问：“是谁？”

张九九内心挣扎半天，这才说：“北城区区长肖英名。”

王小敏继续平静地问：“他的尾骨是什么情况？”

张九九惨笑道：“他尾骨上的一个瘊子长大了。”

童真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九九继续惨笑：“我小时就喜欢玩他的瘊子，还开玩笑说这是小尾巴。”

王小敏继续平静地问：“你是怎么发现？”

张九九惨笑道：“两仪宫的姑娘，年满十八时，都有一名尊贵的客人陪你过生日，两仪宫会送你一份成人大礼。”

童真继续问：“什么大礼？”

张九九继续说：“两年合约，一台车的使用权，五十万现金。”

王小敏继续问：“你没有跟他说你是麦建设的女儿？”

张九九大哭起来。

童真连忙上前安慰，又给张九九擦干眼泪，张九九边哭边说：“我说了，我说我是阿琴，我最喜欢你给我买的电子琴了，我是你的女儿，是你和邻居梁冬梅的女儿。”

童真愤怒了：“他怎么说？”

张九九号啕大哭：“他说你认错了人，说如果我不认命，他会投诉。”

观察室的李锦松，对众人说：“天元带队，成锋、大治、韦升参加，检查肖英名的尾骨，记得带执法记录仪拍视频。“

“是！”区天元答应一声，带人去了。

区天元带人进了留置室，对肖英名说：“肖书记，不好意思，麻烦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要检查你的身体，麻烦脱下裤子，躺到沙发上，露出屁股上半部分。”

肖英名淡定一笑：“好的，我一定配合警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