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转悠,多露露脸,实在不行了自己入宫求圣旨,实在不行,生米煮成熟饭,他也不能不娶自己!
“多谢母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檀淡淡瞥了一眼徐梦槿,“给你时间足够多了,再等下去你就真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了,自己好生想想吧!”
若非她这张脸跟那人最像,她也容忍不了她这般年纪了还想痴心妄想!
没自己这般能力和魄力还自我感觉极好,还没徐梦娇一半聪慧!
终于在等到第六日,这案子算是了结了,派了当初让几人前去的衙役通知几人可以随时离开洛州了。
从司衙口中,整个案子勉强还原了。
这皮大人跟仵作还算有几分本事,折腾了几日,算是结案了。
没有查上个十天半个月,七日没破了这案子,算是很不错了。
从司衙口中得知,当时他们衙门兵分两路,一部分负责趁着下雨前把案发现场继续查几遍,看收集是否有遗落的证据。
案发后当日下半夜下了一场暴雨,次日处理完伤口,俩人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后下雨又下起了雨。
干燥了几个月,没怎么下雨的天这洛州呆了七天,下了四天的雨,难得的凉快。
当日他们离开后,洛州衙门又在案发现场采取到了不完整的足迹,在折断的树枝上也发现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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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不高,大概三米多的样子,房檐也有攀爬的痕迹,经过勘察,死者刘二波丢失了四袋当日送过去的米面,以及死者身上的二两十八钱银子。
经过勘察,确认是有预谋的入室抢劫杀人案。
派出去走访的也有了收获,当初看到几人路过的鱼场大爷说天黑前看到有一男子在附近鬼鬼祟祟的,他怕是偷鱼的。
怕丢了鱼被东家责怪,拿棍子被他吓跑了,当时他发现那年轻人手里也有根铁棍子看样子应该是什么地方拆下来的。
在山脚下也发现了手提的煤油灯。
被害人兄长宋二仁看到自家弟弟凄惨模样由于悲伤过度生了心疾没能抢救过来,也于第二日撒手人寰了。
对于宋家,打击可谓不大。
两天之内一个惨死,一个伤心过度去世,相当于一案两命。
经过鱼场大爷的描述,衙门众人在洛州排查找了几日,确认了当初那人名姓。
名祝禄,渝州人,一年前投奔表叔,案发后,回老家,回去路线正好经过那处。
祝禄家中贫穷,寻过去后,家人不肯透露行踪,三日后几人在渝州一家食肆找到其及一众朋友,这才将祝禄抓获。
经过审问,其他几人并无作案嫌疑后便放其离开了。
一年前,祝禄投奔表叔来到洛州,表叔介绍了几个营生活计,不是嫌弃月钱低就是嫌弃太过辛苦。
辛苦一年,加上自己大手大脚,又爱充大爷,到头来,想回家时发现连路费都不够。
准备出城的时候,无意看到那小路山脚住了人,看鱼场的大爷太凶,由于太饥饿,想去弄点东西卖掉也能当做路上的盘缠。
刚靠近,宋二波养的狗发现了他,躲在暗处没敢出来。
见他提着油灯出来查看,待他靠近祝禄这才拿着别人家顺手不知做何用的铁棍子冲了出来,对着其脑袋一顿打。
也顺手杀了狗,打死后拖进了草丛,怕没死透对着其脑袋和脸又是一顿打,顺便发泄了一下这一年来的不顺心和遭遇,直到自己心满意足这才停了手。
弄了些树枝遮挡,把死狗拖走了,剥皮带山上吃掉了。
本就为吃的,之后又拿走了宋二波的钱财和米面,有了银子又不着急离开了,这才又在城中吃喝玩耍两日这才回渝州。
回渝州第二日被洛州官差寻了过来这才被抓,到这里案子也就彻底水落石出,就是一个残忍偷盗者杀人贪财的案子。
因差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这时候出发约莫晚上得住山里,几人便打算再住一晚。
次日一早,用过早膳,裴敬坐回马车,一行人又开始了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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