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夜凉七笙越来越要命了,虽然我看遍了她的全身,也亲遍了她的全身,但是,有时候,她那么陌生。
我想特别重要一点是,她整个人散发着东方女性特有的温良,好看的眉眼,藏着的知心体贴。
近距离看,就会发现,她的神情中,带着努力生活的疲惫,明明疲惫,还在努力。
她今天牛仔裤很紧身,把臀部,把三角地带都勾勒了出来,我几乎能够想象,她牛仔裤下面的秀丽风光。
也许是我借了钱给她,她对我亲近到过分,有时候我都觉得,我们是夫妻。
可明明,我只占有了她的后面,连正门都没有进过。
“傻丫头,你不想找富二代了?”
“我就是再想要,也不能要。”
想到她那里的郁郁葱葱,我浑身燥热,受伤了也不能乱动,我本来就有点烦闷,便轻轻一拉,把夜凉七笙拉了过来,用力吸吮她的樱唇。
他妈的,反正已经是个混蛋了。
亲吧,她也愿意让我亲。
一个人一个吻法,同时是对我主动,王秀秀恨不得把喉咙眼都献给我,打扑克的时候,也更放得开。
夜凉七笙则比较羞涩,她经常穿得那么清凉,其实吻技并不好,只是不反对我做任何事情,不太懂得回应。
好好品尝之后,我神清气爽,夜凉七笙也满脸欢喜,大约我的索吻,对她而言,是一种认可。
“黄多金,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当然想啦,是你总不告诉我。”
“我叫叶苼,你可以叫我笙儿,除了我爸妈之外,你是唯一一个,可以这么称呼我的。”
“笙儿……”
称呼是个大学问,我不是什么有教养的人,原生家庭在这呢,经常性地,我会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别人。
仅仅知道叫个哥,叫个姐,问题是,有时候这么叫,别人未必高兴,因为把别人叫大了。
不说别人,我自己也会不高兴。
有一次我去买小凉菜,摊主大妈递给我的时候,张嘴来一句:“哥,你慢走。”
我当时就有点恼火,臭娘们,你TM一脸褶子,沙皮狗一样,也好意思叫我哥?
不叫帅哥,起码叫个弟弟吧?
当然,我也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和摊主大妈吵起来,她应该也是习惯性地这么说。
况且那又是晚上,她看不清我帅气的容颜,就原谅她吧。
夜凉七笙,不,叶苼愿意让我称呼她笙儿,这是亲近的表现,已经把我和她爸妈放在一个范畴了。
“笙儿,我想看看你那里。”
病房里太闷了,徐婉琪又不容易给,我不得给自己找点乐子吗?
已经和我那么熟悉,叶苼还是脸红了,轻轻拍了我一下:“别闹,我和你是正事呢。”
她说着话,还转过身,不让我看到她大腿之间的神秘,明明隔着衣服,我什么也看不到啊。
因为父亲生病,她难有这么欢乐的时候,我也更愿意逗我,把手放在她大腿根上,哀求道:
“好妹子,我说的是真的,好多天没见你那儿,馋死我了。”
“我就看一看,保证不尝行吗?”
都是基因惹的祸,男人就是喜欢女人,喜欢看女人的身体,说句不好听的,所有的人类,都是老色批的后代。
在古代那种艰难的环境,要获得生存资源,还要和各种猛兽战斗,如此朝不保夕,还有心情搞女人的,不是老色批是什么?
“我为什么没办法拒绝你啊?真是的。”
“就让你看一分钟哦,也不准碰。”
连撒娇,都是温柔的,怕被别人撞到,叶苼去关了门,然后 解开腰带……
受伤的人要想心情好,就得看风景。
我想靠近嗅嗅,叶苼腼腆地后撤一点,把和父母通视频电话的事情说了,我听得懵逼。
装她男朋友!
如果是在其他人面前,我倒是可以,在她父母面前,我紧张啊。
还有一点,叶苼愿意卖身救父,说明她父亲,大概率是个好父亲,如果让我卖身救父,我指定是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