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想到国军早就说过禁毒了,结果秘书处的副秘书竟然给烟馆换了个皮,继续经营。
难怪,豪族都喜欢在周末去上海度假,在那里真是什么都管不了他们。
许敬元说:“没想到如此凶险,既然如此,我另外想办法,就不带处里的兄弟过去了。”
处座摆摆手说:“你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就不能反悔,不然今后我们特务处的风评也要受害。人你还是带去,不过这一趟是私活,钱要你自己出。”
行动队队员的命在他眼里并不值钱,死了就发一些抚恤金,然后再去军中招募就是了。
许敬元又问道:“处座,这次调任上海,我想带几个手下一起过去。”
“你随便挑,只要你看得上的,直接带过去。”
“多谢处座。”许敬元告辞而去。
处座看着许敬元离去的身影,不禁在想,这小子究竟想要什么?酒色财气,看起来一样都不沾。
他倒是听说过许敬元之前经常去满香楼,但是最近一个多月好像一次也没有去过。
至于许敬元满嘴的党国利益,处座是一句都不信的。
这小子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序列。所以他会为了给自己报仇,在离开金陵前,整一整党调处的那个行动组长。
“难以琢磨的家伙。”处座自信自己见过很多人,有识人之明,如今却看不穿一个20岁的愣头青,还真是咄咄怪事。
许敬元可不管阿戴在想什么,齐玉堂敢动自己,如果自己不加以惩戒,以后就是谁都能在自己脸上踩上一脚。
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出来混,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脸面。
他去了一趟刑讯科,那名日谍什么都不肯说。
于是许敬元又把钱海峰叫过来,让他主持审问日谍。
以后金陵就不是他的主场了,他懒得继续在这些烂事上耗费心思。
这一天黄铭启都没有来上班。
又过了一天,黄铭启才找到许敬元。
“好好一个经济案,怎么让给了情报科?一大早,科长打电话骂了我一顿。”
“黄老哥,你还真是劳碌的命。处座说下个月我们就要去上海了,我们还操心这个干嘛?你以后可是副站长,和唐明生平起平坐。”
“你不说我都忘了,身份一时没有转变过来。果然是喝酒误事,下次少喝一点。”
许敬元又把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