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鹤眼神微动,起身走了出去。
临走前,不忘将一块金锭丢在桌上。
半个时辰后,这金锭被原原本本的摆在‘悬壶济世’医馆的桌上。
说书人笑道:“霜萩姑娘,事情就是这样,那公子哥是个有钱的主,也不知为何要打听你。”
“我想着你行的正坐的直没理由来的仇家,便讲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他听了。”
霜萩点点头:“李叔,多谢你来告诉我,只是这金锭为何要拿来医馆?”
李叔看也没看那金锭一眼:“当年我媳妇生孩子难产,还多亏了霜萩姑娘才保得母子平安,大恩大德我回报不完,只能这样偿还一二。”
霜萩还要推脱,就听“咚咚”两声,医馆的门被人敲响。
一个长身鹤立身着黑衣的男子站在门口,眉眼锐利如风,气宇轩昂。
他直直注视着她,黑沉的眸底仿若能映照出她的倒影。
开口,声线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霜萩,是你吗?”
霜萩一愣,不等回答,就听耳旁被说书人覆着耳语一句:“就是他。”
说书人说完便离开了,玄鹤三步上前,极力按下心中的激动。
眼前的人,黑眸青丝,肤白如凝脂,哪怕是最简单的布衣也衬托的清丽出尘。
如出一辙的眉眼,赫然是他的霜萩。
“霜萩,我找了你好久……”
喉间是翻滚的酸涩,玄鹤想上前,却见眼前的人猛地后退一步。
霜萩看着他,眼底是不加掩饰的警惕:“这位公子请自重。”
“你我从未见过,你如何能寻我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