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继续保持！
只不过需要经常敲打，才能保持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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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一回家就干活的高级牛马张海客，张启元这边就悠闲很多。
每天都要去新月饭店吃饭消遣，坐在包间里听曲看戏，张启元见遛弯的老大爷提着鸟笼子，也想自己搞一个，最后被张麒麟阻拦下来了。
“鸟类不好养。”张麒麟实话实说，在张启元手上，什么动植物都不太好养。
张启元觉得这段时期张麒麟说话次数明显增多，就是有时候，问一些八卦性质的问题，张麒麟就不喜欢回答。
这个时候就需要嘴替黑眼镜上线。
这就是为什么允许黑眼镜坐在这里吃吃喝喝的原因。
“你给小狗狗送了什么礼物？”
张麒麟知道张启元嘴里的小狗狗除了杭州那个倒霉孩子，没有旁人，他言简意赅：“拨浪鼓。”
黑眼镜感受到张启元迫切需要详细描述形容的眼神，只能顶着哑巴的压力：“金丝楠木材质，族长亲手制作的。”
金丝楠木的拨浪鼓，不知道那些躺在金丝楠木棺材里的粽子们，知道这个，会不会主动从地下爬出来……
所以说，吴小狗的邪门，张麒麟也有部分加成原因？
张启元漫无边际的猜测着。
只是他不晓得，后来这个拨浪鼓还在后面让吴小狗好好焦虑了一下，无他，吴小狗坐在庭院和两个王胖子插科打诨的时候，无意之间，聊起了这个拨浪鼓。
“金丝楠木制作的拨浪鼓？”
“拿出来让你两个胖爷开开眼！”
“我猜小天真肯定拿出去卖了！”
“卖……”
然后一直一言不发吃葡萄的张麒麟忽然抬眼扫了一眼两个胖子，对吴小狗说：“我送的。”
张麒麟看着吴小狗瞪圆的大眼睛，又补了一句：“亲手做的。”
吴小狗当场就跳了起来，开始拼命回想这个珍贵的拨浪鼓是不是真的被他卖了！！！？？？
吴小佛爷大脑急速运转的时候，还真是聪明灵光，他张张嘴，看着眼前这个气定神闲继续吃葡萄的闷油瓶子：“你送给我的东西是不是都刻着Z？”
“Z中间还有一道斜杠？”
他小时候经常收到礼物，虽然六岁的时候发烧忘掉一些事情，但是他一致认为这个记号是圣诞老爷爷送给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