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得捂着手腕痛叫,引来不少游客好奇的目光。
祭雁青一言不发,拉住沈决快步离开。
沈决是被祭雁青一路拽着回到旅店的,祭雁青走的又快,一路回到旅店,沈决手腕已经让祭雁青掐红一圈。
卫生间,洗手台边。
“洗干净。”祭雁青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微眯,盯着沈决被那男人拉过的手腕。
“祭雁青你有病吧?”沈决揉着隐隐作痛的手腕,白了他一眼就要走。
祭雁青一把钳住他的胳膊,将人重新拽回洗手池,打开水龙头,拿过肥皂涂在沈决手腕,用力搓洗着。
沈决挣又挣不开,祭雁青手上有一层薄茧,没一会儿沈决白皙的皮肤就被磨红了大片。
“疼死了!祭雁青你放开我!”
沈决眼泪都疼出来了,祭雁青才关上水龙头,拿过干毛巾擦干他的手腕。
皮肤火辣辣的,干毛巾一碰就针刺一样疼,祭雁青终于停下了对他手腕的摧残,眸光晦暗警告:“沈决,不要让别人随便碰你。”
“你真是有病!明明是他抓的我!”沈决一把挣回自己的手,眼眶疼得红了一圈。
他笃定祭雁青没看见他打电话才敢这么理直气壮。
要是祭雁青看见他借别人手机打电话求助,不知道又要怎么折磨他。
他怎么就招了祭雁青这种人呢,怎么就被祭雁青单纯的假象蒙蔽双眼呢。
祭雁青盯着沈决眼皮间随着眨眼若隐若现的红痣,心中生出后悔带沈决出来的决定。
沈决的桃花眼生得太过漂亮,下垂时总是给人心头发软的无辜可怜感,上扬又显得妩媚惑人,谁看他一眼就能被勾去心魄。
祭雁青伸手,指腹蹭着沈决不太愿意让他碰的微微下垂的眼尾,黑沉沉的眼底是沈决从未见过的,要将沈决生生吃掉般可怖的占有欲:“沈决,再去招别人,我就将你一辈子关在吊脚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