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厅里,苏兴几人已经坐好了,几箱小罐罐堆在一起。
“雷子,你车票考下来没?”苏兴喝了一口,对着二雷问道。
“兴哥啊,我还差最后一科了,马上就完事了”二雷笑道。
“大哥你别听他扯犊子,考个科二能挂两回的选手,等他车票下来还不一定啥时候呢”栓柱拆台道。
“栓柱你咋那么能埋汰人呢,我不是失误了么,你看着这个月我指定把车票考下来”二雷无奈的说道。
“这月估计够呛了,你不是大姨那边娘家人么,估计这个月你得忙的溜圆,咱碰一个提前祝硕哥新婚快乐啦”苏兴笑着说道。
“那得碰一个啊,这大哥们一个个都有了牵挂,不知道啥时候我才能有个着落啊”二雷说道。
“熊样的,你先把那脚洗洗吧,隔着二里地都觉得辣眼睛”栓柱完全不给面子。
“你好,天天出门还喷个香水呢”二雷说着。
“柱子现在成精致男孩了啊”苏兴笑着打趣道。
几人正扯着淡呢,赖彪拎着买来的花生瓜子进来了。
“大哥们啊,炸串还得一会呢,我先整点花生瓜子啥的嘎达嘎达牙”赖彪对着众人说道。
“来吧,正好现在店里没人,你也过来整点”苏兴对着赖彪说着。
赖彪也不客气,搬了把椅子就坐到了二雷的身边。
几人吃着花生瓜子,喝着小罐罐不一会焦风拎着炸好的串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