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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关性、无关性别。他是忠实的信徒,即是说他信奉天意和本心,哪怕这违背他的信仰。】
“你知道,世界在变化,我们现在追求的不再是唯一,而是爱。。。”我尽量遣词造句,“你知道。。。同性恋合法并被广泛接受,就像当初宣传男女平等一般。这个。。。”
我几乎难以说出口。。。这个几乎等同于索多玛城的世界。
这个几乎等同于索多玛城的世界。
“你能不能。。。”我的牙齿都在颤抖,说实话这一切与我何干呢?可假使我也不能帮他,他能予谁聆听的资格?
“你能不能不爱他?”我的话刚出口,看着他如常却坚定的目光,我知道这一切都已既成事实,不再弥散就是好的,更何谈克制?
假使朱旭最终选择的不是他,这个执迷的孤单信徒怎么办?可假使朱旭最终选择的是他,我又何谈Cris的幸福?
但是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
“世间已无义人,无人不犯恶。你是上帝之子,却是凡人。”
【世间已无义人,无人不犯恶。你是上帝之子,却是凡人】
那个男孩,真的成了索多玛城唯一的义人?可我、我们在引诱义人沦陷。
更何况唯一,难获赦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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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在寂静中坐着,寂静给予我们的不是尴尬,可我也希望,寂静能给予我们安详平和。
我想,他该坐上马德里通往托莱多的火车。去听听托莱多大教堂响彻这座古城的钟声,去看看墙壁上塞万提斯的题词。
巴西人缓缓抬起他的脖颈,那好看优雅如风雨中飘摇的白天鹅,纵使再大风浪也不畏缩低头。我看着卡卡的笑意终于逐渐染上他棕色的眸子,他最近状态越来越好,没人希望他在此时再次沉沦。
我长舒一口气,知道他并非认准死理的人,我能做的是将他带出死角,却不能助他达到目的。
可是,我说过我有个十足十不讨喜的性格,即是说,我因掌控欲作祟,不希望我所在意的脱离我的规划或者说——我能解决的范围。
我感觉到身后因这一系列的举动,那衣衫已然湿透,更是让我身形僵直。可是,“卡卡,我需要你告诉我,朱旭对于你,到底是什么。”
Cris将他看作另一个自己,即是说他永远不会舍得朱旭收到半分伤害,所以他之于我或许是‘罗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