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王世子私通先帝嫔妃,这要是传出去,必然是皇室丑闻。
风险越大,收益自然也就越大,这两百两银子虽然多,却是她们用掉脑袋的风险换来的。
“别说了,进入看看娘娘如何······”彩珠拉着锦绣进入佛堂,一脸担忧。
瑾妃如今正是患病,又被苏哲鞭挞,只怕不好受,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只能是替主子分忧。
只看见那病榻之上,年桃夭呼吸平稳,粉面含春,已然睡熟了,然而青纱帐中,薄毯已经落在地上,瑾妃年桃夭玉体横陈,宛若世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二人心照不宣,嗅到了空气中的奇怪气味,从地上捡起薄毯,重新披在年桃夭身上,将那惹人犯罪的美妙曲线遮掩。
“娘娘这也太不小心了,我一个女人看了都眼馋,难怪苏世子忍不住······”
大将军府的后院小路以青石铺成,错落有致,年羡霖虽然是一介武夫,却也有独到的审美,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俨然一副幽深园林的气象。
恰在此时,玲珑公主冷不丁的声音从苏哲身后浮现:“苏哲哥哥!”
苏哲浑身抖了一个机灵:“玲珑公主,你怎么在这里?”
一回头,玲珑公主正叉着腰望向自己,那超纲的规模越发凸出,让人挪不开视线。
玲珑公主却没有回答苏哲的问题,只是大眼睛审视苏哲,质问道:“苏哲哥哥刚才是不是从瑾妃姐姐房间里出来了?”
乖乖,竟然被看到了吗?苏哲一拍脑袋,果然还是不能太张扬。
外姓男人闯入瑾妃佛堂,不论如何,都称得上毁人清誉,更别说,对方还是先帝妃嫔。
“这······”苏哲脑海中快速思索着,怎么才能把玲珑公主忽悠过去,然而下一秒,玲珑公主又撅着嘴,哼了一声:“刚才我去看瑾妃姐姐的时候,苏哲哥哥就和姐姐躺在一起吧。”
“哼,还说什么怕传染给我风寒,都是借口,就是不想让我看到你们而已。”
乖乖,妖兽了!
玲珑公主竟然长脑子了,年桃夭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却没想到早已被玲珑公主发现
苏哲脸色一僵,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难怪刚从佛堂出来,玲珑公主就跟了上来,恐怕之前她就没有离开,一直躲在暗中观察,自己只怕是被抓了个正形。
“玲珑公主是不是眼花了?”苏哲还在狡辩。
玲珑公主抬抬眼皮,大眼睛里倒影着苏哲的容貌:“不可能眼花,刚才我在里面都看到了,瑾妃姐姐的床头,就是你今天穿的靴子,金丝龙纹,除了皇家,就只有唐王伯伯和苏王伯伯可以穿!”
苏哲低头看了一眼靴子,上面赫然以金丝勾画出龙纹图案,心中懊悔。
大意了!没有闪!这小妮子的眼睛竟然这么尖!
“不错,瑾妃娘娘怕冷,我在给她取暖。”苏哲随口扯出的借口太拙劣,它自己都不信。
这时代,男女大防,未婚男女拉个手都要被骂不守妇道的封建时代,一男一女躺在床上,就算是小孩子都知道这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