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样的东西,你以为你告发本世子,就能够让苏王府遭难?有你这种想法的人,现在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了。”
苏哲盯着年云昌眼底酝酿的愤怒和不甘之色,嗤笑之声更盛,用力在他脸上甩了两个耳光。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会觉得你手里握住本世子的把柄就能够把本世子变成随意差遣的狗?果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了没点见识!”
“你敢把事情捅出去,你以为大将军府会成为你的后盾?他们第一个要弄死的就是你!”
年云昌太愚蠢了。
他的地位根本就和苏哲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把柄这个东西只有在同一层次的时候才会成为要挟对方的工具,反之,只会成为自己的催命符。
有些游戏,个人实力才是入场券,而年云昌显然没有这个认知。
年云昌脸色紧绷:“不可能会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事态的进展根本就没有按照他预设的方向进行!
依照他的计划,苏哲应该会碍于他的胁迫,从而答应一系列不平等条件,当然,以他的贪婪性格,不可能只交易一次,这个秘密,他能吃苏哲一辈子!
“怎么不行?”苏哲捡了个烂树枝,塞进年云昌的嘴里:“你在威胁本世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
苏哲想不明白,年云昌好歹也是大将军府出身即便是庶出,也不应该会做这等蠢事,想来也是利益动人心,脑子遭了罪。
年云昌脸色被拍打得红肿,万分阴郁。
“你真不怕我告发吗?”
这色厉内荏的样子,实在让苏哲连打脸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你看本世子的样子,像害怕吗?”
“反倒是你,你真的敢把事情闹大吗?”
苏哲和年桃夭私通之事,就是他最大的底气,但是现在,苏哲明显不按照常理出牌,他的底牌等同于无,以至于自己被扇了几巴掌,都无法反抗。
没有威胁的分量,他的身份和苏哲天壤之别,属于踮着脚伸手都够不着的角色,苏哲一根手指头就能碾碎他。
视线碰撞,年云昌看到了苏哲眼底的戏弄和讥讽,他竟然真的不在乎?
贪欲散退,理智重新回归,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世子爷,是我犯了蠢,您大人有大量,就把小的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即使心中恨不得把苏哲碎尸万段,可脸上还是挤出一丝讨好的笑,谄媚逢迎:“世子爷您就当小人从来没过来这里,咱们相安无事······”
“今日之事,我首尾处理的很干净,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世子爷去过佛堂。”
“我可以保证,从今往后,年家大将军府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年云昌的人。”
苏哲摇摇头,表情玩味:“年大将军有没有告诉过你,以你的智商,能够做一个七品参将都是祖上阴德庇护?”
年云昌本就处于弱势,手上捏住苏哲的把柄就是他唯一的生路,苏哲虽然脸皮厚,但是考虑到事情的影响扩散,还是会饶他一命,可但是年云昌偏偏愚不可及地向苏哲透露,这消息仅有他一个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