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苏哲自己,还是每日去内务府点卯,上班,回家之后就逛逛青楼,听听小曲,偶尔调戏调戏良家妇女,或者欺负欺负些不长眼的官二代,生活可以说是非常圆满。
而在大晋国运攀升的同时,在京城,还有天下各大雄城之中,却也有诸多戏剧悄然传唱,其中袁成刚,娄志云,秦寻剑三人几乎成为了歹人的代名词,以至于寻常上朝的时候,同僚和下属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皇城司,总指挥使衙门。
秦寻剑的宗族长辈齐聚一堂,这些老者虽然现在并无官身,但大晋以孝治天下,宗族之中的长辈素来权势很重,哪怕是秦寻剑这个皇城司总指挥,在这些宗族族老的面前也只能乖乖站着。
“诸位族老,你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秦寻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谨慎问道。
看他们的样子,就是来者不善。
秦氏宗族可是在边境,距离这里将近八百公里,这么长时间跑过来,没有事他都不信!
正所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秦氏宗族虽然不算天下最顶层的那一批,但也不算小门小户,这几位族老凑在一起,哪怕当场将他家法处置,大晋律法也没什么说的。
当多大的官,那是大晋朝廷的事情,但是如何处置家族中人,是宗族的事情,朝廷律法管不住。
一位消瘦的长胡老人一身黑色长袍,点缀红色纹路,声音不疾不徐:“我且问你,可知近来闹的沸沸扬扬的《天狼曲》?”
“不知。”秦寻剑轻轻摇头,作为一个大老粗,他只爱逛青楼,戏曲什么的,并不是很了解,所以哪怕《天狼曲》传唱甚欢,秦寻剑也不曾听闻。
只不过,能够做到他这个位置,并不是蠢货,今日族老前来问罪的缘由,十有八九就在这《天狼曲》上面了,于是谨慎开口问道:“可是这《天狼曲》中说了些什么?”
“哼!”不说还好,这一提,秦氏族老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冷哼一声:“你可知《天狼曲》中有一角色,和你同名同姓,甚至于成长轨迹都大致相同。”
“杀良冒功,以贫民头颅作为战俘呈交给军队,从而积累军功,晋升一伍之长。”
“诋毁同僚,故意栽赃陷害,以举报之公,晋升校尉。”
“又自导自演,卖凶试图谋杀上官,以救驾之功,将所有凶徒斩杀殆尽,杀人灭口,从而晋升偏将······”
族老越说越气愤,龙头拐杖重重地压在地上面,秦寻剑听着,脸色顿时愤怒:“这,这是凭空污蔑!我秦寻剑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我的军功都是实打实以命相搏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