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但也是养尊处优,身份应该不似作伪。
“既然是有神武军令牌在,正常敲门拜访为何不来?何必半夜上门。”苏哲面露疑惑。
苏洪烈素来爱兵如子,尤其是第一批神武军成员,想要来拜访,他基本都会接见,有这块令牌在,苏洪烈肯定会召见他们,但这俩非要不走寻常路。
苏哲很疑惑?
赖邦承摇摇头,面露凝重之色:“此事另有隐情······”
诸多护卫皆是面露审视,私底下在交流着一些什么。
苏哲的耳朵并不是那么好用,完全听不清楚,咳嗽一声:“怎么?你们都认识这个家伙?何必在这里窃窃私语,有什么话就直说,何必遮遮掩掩?”
有一护卫壮着胆子走上前来:“世子爷,既然您要听,那小人就说了。”
“显这几日您不是忙着练武,还有其他事物安排,对朝堂上形势并不清楚,就在昨日您大闹清风明月楼的时候,陕宁行省那边也传来消息。”
“十日之前,白莲教在陕宁行省掀起叛乱,短短三日就席卷陕宁行省八府二十三郡,其中以通元府最为惨烈,那最初的叛乱就是源于通元府。”
“据说,通元府十室九空,都被那帮乱民杀了,夺了,而通元府知府更是出了名的大清官,整治吏治,鼓励耕商,短短两年就屯田十万亩,百姓几乎赞不绝口。”
“但是这一会儿白莲逆党行事,金知府本来有机会逃脱,但是却始终居城不退,但还是太过仓促,被攻破城池,人也被砍了脑袋,挂在城楼上以儆效尤······”
“至于赖指挥使亦是和最后的通元府军队战斗到最后一刻,死的时候和寻常兵甲烂在一起,若不是收敛尸体的时候发现他的盔甲,否则连尸体都无法收敛······”
苏哲静静地听着,而跪在地上的金一宣和赖邦承则是表情逐渐微妙起来,毕竟被人当着面说出这些隐秘来,当事人的心里肯定不太好受。
“你该不会是细作吧,一个护卫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苏哲歪着脑袋看向那个护卫,一脸狐疑,他都不知道的消息,护卫竟然可以娓娓道来,这非常不合理!
护卫一使劲神色大变,赶紧凑到苏哲面前,诚惶诚恐:“世子爷您明辨啊!小的吃穿用度都在王府上,哪里敢去做什么细作?”
“是王爷前些日子知晓此事,在吾等之中挑选精锐,追随平叛大军,要前往陕宁行省诛灭白莲教逆党,只是后来陕宁行省平章政事肖宇梁统携大军,及时遏制住叛军势头,并在城破之后迅速驱逐白莲逆党,战事平定,如今局势安定,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