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外响起走远的脚步声,周逢时透过猫眼确认宋一帆下了楼,才松开乔乐棋。
乔乐棋叫得嗓子都哑了,立马去厨房倒了杯冰水喝,余光瞟到周逢时靠在门边,一动不动。
乔乐棋心头冷笑,假叫几声都能令他反应极大,不知是自己天赋禀异,还是他太好这方面的事。
把冰水喝完,她又倒了一杯,端过去递到周逢时嘴边:“喝点,降火。”
周逢时如深井般幽深的眼,清冷地扫她一眼,到底接过水一饮而尽。
上下滚动的喉结,令乔乐棋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温热湿滑的手感还没感受真切,就被周逢时一把捏住。
她无视周逢时脸上的怒意,钓起脚尖试图亲昵:“你出汗了,去洗洗吧。我知道你不爱表达,但你亲自出马把宋一帆赶走的心意我懂,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眼里心里甚至身体里,都只容得下你一人。”
说着要贴上周逢时的唇,却被他一把推开。
踉跄几步,后背撞在鞋柜的边角,身体停下来的同时,也令她痛得差点哭了。
可她不能哭。
再美的女人,哭起来也不会很好看,周逢时身边又不缺美人,她必须做最美的哪一个,才能让他看着自己,爱上自己。
何况眼泪这种东西,在爱她的人面前会是可贵的珍珠,不爱的人面前只是厌恶的咸水。
她得把眼泪当作攻略周逢时的杀手锏,杀手锏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能用上一回。
她勾唇,笑嘻嘻地看着周逢时:“你好野蛮,不过我喜欢,有力量的男人更勾魂摄魄。”
周逢时搁下杯子,眼神更冷:“这是最后警告,以后再敢招惹宋一帆,后果可不止从合众离职那么简单。”
说完,转身开门即走,乔乐棋双手捂成喇叭周逢时的背影喊:“放心,我以后只看着你,想着你,盼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