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她了,不日便是你父王的寿宴,你父王交予你来筹办,前段时日,因豫王一党弹劾你的奏折,你父王发了好大的脾气,这次小心,别又被豫王钻了空子。”
“儿臣谨遵教诲。”
寒暄了几句,赫连诀便匆匆回了东宫,前往祁月阁。
到了门前,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赫连诀进门的动作微顿,停了下来。
屋内,桃夭刚给秦怏怏讲了个笑话,此刻秦怏怏脸像是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愉悦。
这是在赫连诀面前从来没有的。
她现在安稳的在东宫,可见母后是真的手下留情了。
有路过的婢女看见赫连诀,刚想行礼,却被阻止。
赫连诀将手中的膏药递给婢女,冷着脸道:“把这个送进去,说是陈宝儿给的。”
“是。”婢女小心的接过后,赫连诀便离开了。
若此刻赫连诀进去,秦怏怏笑声必然会戛然而止,但他不想这么做。
见外面有动静,桃夭问道:“是谁?”
二丫走了进来将药膏递给桃夭:“这是侧妃让我带给秦姑娘的。”
秦怏怏收起药膏道了谢,巧的是二丫正是陈宝儿的婢女,秦怏怏也没起疑心。
药膏涂起来很舒服,冰凉的触感刚好能缓解疼痛,是上好的膏药,秦怏怏很好奇陈宝儿怎么知道她被罚跪了,还舍得给这么贵重的药膏,到时候还得当面感谢才好。
皇帝的寿宴很快就到了,秦怏怏的膝盖也好的差不多了,得亏了陈宝儿给的药才能好这么快。
秦怏怏在睡梦中被叫醒,一脸迷茫:“桃夭,你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