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发了狠挣脱了周围人的束缚,一下子扑到我床前掐住我的脖子,嘴里还振振有词:
“……是我爸妈,不是你的……”
爸妈?谁的爸妈?那不本来就是时年的爸妈吗?
强烈的窒息感只延续了两三秒,
但这已经足够我又一次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上的管子好像更多了,也好像是我的错觉。
沈纵正站在我床边。
我叫他的名字:“沈纵……”
他回过神来,问我:
“怎么了?”
我突然卡壳了,我想说什么来着?
好像不记得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吊瓶里的营养液都输进了脑子里,什么都记不清了。
我混混沌沌的摇了摇头说:
“没事。”
总觉得有什么事要问,
很重要的,
是什么事来着?
……
这两天病房外面总是乱糟糟的,
也不知道外面在吵什么,总是能听到哭喊声。
但病房里很安静,像刻意打造出来的一个结界。
直到有一天,沈纵突然跟我说,我们转院吧。
我很疑惑的看他,然后问:
“你要承认自己学术不精了吗?”
他被我逗笑了,但是笑的很勉强。
我于是答应了他说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