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翎想起自己年少时在王府的事，趴在他肩上，好奇地说：“所以，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难道是一见钟情，为我的美色所倾倒？”

“你有我长得好看吗？”他一本正经地问。

“没……没有，王爷你这张脸，比我好看多了。”莫翎捧着他的脸，小鸡啄米似的在他的薄唇上亲了又亲，“那你是被我活泼可爱的性格折服的，我是不是你见过的女子中，最独特的？就像话本里写的那样——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宋司南深深地看着的，那眼神是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看智障的眼神。

“要我说多少遍，一开始我真的没有看上你。”宋司南回忆着，说：“不过你这话也不是完全不对，我是在跟你的日常相处中，慢慢动了心，着了魔，对你情根深种了。”

虽然他说的是表白的情话，但莫翎还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那你为何要将我从教坊司救出来？”

宋司南这才道出当年救她的实情。

“我敬重侯爷，曾去狱中见过他，问他可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莫翎愣住，瞬间什么都明白了，“是侯爷让你照顾我的？”

“嗯。”

“侯爷……是真心待我好……可惜他那么好的人，却被诚王给害了！”莫翎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和恨意，咬牙切齿地说：“我只恨自己能力不够，当年没能亲手杀了诚王！”

如果她当年杀了诚王，后来宋司南也不会受到那些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