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个中年人守在陈主管的独立办公室门口。
陈主管甫一到办公室，就热情地上门打招呼：“老马啊，怎么过来找我，都不提前打声招呼？”
“这一大早的，让你守在我门口，多不好意思。”
范悠微微抬头看了一下。
她很少见陈主管对同事私底下，这么热情。
中年人声音宏亮，中气十足：
“陈主管啊，你跟我客气什么啊。”
“想当年，我们不知一起跟过多少项目了。”
“一起披荆斩棘，为公司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
中年人说着，不禁回忆往昔。
历历在目。
范悠恍然大悟，原来是陈主管的老同事啊。
怪不得私交这么深厚。
陈主管把老马请进了门，烧水，泡茶：“马主管啊，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都不知道该称呼你马主管，还是马业务员了。”
老马摆摆手：“你陈主管还是喊我马业务员吧。”
“跑业务是我的本业，我靠这个吃饭的。我习惯了别人喊我马业务员。”
正说着，陈主管把一杯热腾腾地的杯，放到了马业务员前面：“最近你小组里的业务，拓展的怎么样？”
马业务员回道：“还行。都是靠着原来的那些老客户，支撑着业绩呢。”
这时，他话锋一转：“今天，我可是特地跑过来看你们小组无人机技术问题的解决进展的！”
陈主管说：“哦，原来是为了这个。”
马业务员沉默了下，说：“我跟这个产品渊源很深，想当年，不知在上面耗费了多少心血。”
说到这，他停顿了片刻：“也经历了风风雨雨。”
“你是不知道，我刚来公司跑业务的时候，接触第一个产品。就是这个无人机。”
“那年，客户非常看好这个产品！”
“我那时年轻，想的太浅，总想着这个产品能做大做强。”
“带着我升职，发财呢。”
说到这，马业务皱了皱眉头，额头爬了些许皱纹。
“谁料到后面因为这个产品，引发了那么多的风波。”
“世事难料！”
陈主管的思绪也跟着马业务员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我知道的，当年是你负责推广这个产品的。”
“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你还是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