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和李工都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他们自顾自地拨打起电话。
王经理下拉手机的通信录，嘀咕道：“这个是八号工厂的销售经理，姓郑。”
“原来是自己的下属，后来跳槽，到八号工厂高就了。”
“从他那里应该能套出点信息。”
“还有这个郭经理。他在凤鸣工厂的负责采购，年头才喝过两次酒。”
“都是打工的，忠诚度也就那样……”
“应该能套出些信息。”
……
李工那厢直接拨通了电话：“老乡啊，这阵子听说你们工厂很忙啊。”
老乡回道：“是啊，最近引进了一套自动化生产设备，全定制的。”
“把下半年才要布产的三款自行车，都提前了。”
“搞得最近忙得像老狗一样。”
“你那边怎么样？”
李工回道：“我这里没什么事做啊。”
“老板脾气还不好。”
“还不如到你们那边找点活来做。”
“挣了钱，回家盖房子。”
“你们哪里引进的自动化生产设备啊？”
老乡念道：“叫什么ABCD机器人公司啊。”
“咱也不太懂，挺先进的样子。”
“……”
王经理和他的朋友，也唠开了：“郑经理，你们最近挺猛啊。”
“听说最近你们往自行车市场，投了不少新品。”
“这动作很快啊！”
郑经理回道：“忙死了。三三重工的人来我们厂聊了挺久，一直不温不火的。”
“最近有个ABC机器人公司，也介入了进来。”
“直接把我们的生产线都换了一套。”
“把我们往常的节奏都打乱了。”
“平时这个时候，是最悠闲的时候。”
“咦，你不会是来套我们厂的信息的吧？”
王经理笑了：“老郑，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我们是临川市兄弟厂家嘛，互通下信息有无罢了。”
“那个三三重工之前也一直缠着我们兰德厂，只不过，我们林总不怎么搭理他们。”
“……”
等他们聊完了，李工和王经理都进了林彬的办公室。
林彬问道：“怎么样，把信息都套出来了？”
李工和王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