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我太装了。
现在反悔还有机会吗?”
我被裴熠吻得上不来气时,还不清醒。
“你快到家了吗鹿鹿?我看司机接单了。”
接到闺蜜的电话,我还被吻得五迷三道。
只能隐约发出“唔嗯”的声音。
“那就好。”
我咬了下裴熠的唇,平复呼吸:
“许许,你在干嘛?怎么这么喘?”
闺蜜惊呼一声后:
“嗯……那个我夜跑呢!”
她问:
“你呢?怎么口齿不清的?在车上吗?”
我手还伸在裴熠的衬衫里,敷衍:
“嗯对,我也在出租车上夜跑。”
12
裴熠就像隐忍很久的火山。
炽热又充满力量。
“鹿鹿……
试试我,我可以的……”
我挂在裴熠身上。
在进屋之前,我捧着他的脸:
“你很有经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