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克制,喉间涌上来铁腥味,眼前发黑,过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唯有耳边一句:“裴昭,别装晕,同一种招数用多就没意思了。”
再睁开眼,入目一片雪白,鼻腔间充斥着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又来医院了。
我坐起来,环视一圈病房,没人。
待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我掀开被子下床。
“先生,你躺好,需要什么我帮你拿。”管家端着饭走进来,连忙小跑过来,把保温盒放在旁边,伸手扶着我。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神态里隐隐有同情,又克制着不敢让我发现端倪。
这神情太让人熟悉了。
“你知道我的情况了?”我反而很平静,顺着他的力道坐在床边,“我没有说谎,她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