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娶回家做个摆件儿,尉迟瑞当时也没什么意见。
尉迟流在进宫前,便同王后望舒提了一嘴。
皇帝听着两人的谈话,唇角笑意淡淡。
一场宴席用完,倒是吃得其乐融融。
只不过姜昀离开得早,似乎是有要事处理。
尉迟瑞酒喝了不少,从明辉台出来准备散心时,一下便遇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姜昀。
男人身形颀长,身上披着一件斗篷,冷峻面容隐在黑夜之中,眸光染上几分杀意。
“太子殿下,真巧啊。”
“把孤的阿音,还回来。”
尉迟瑞皱眉,下一瞬,长剑出鞘,直逼尉迟瑞面门。
他躲闪不及,剑风削断他一缕发丝。
“姜昀,我如今可是他国使者,你杀我,就不怕引起两国战乱?”
“她不在揭州,去了哪里?尉迟瑞,孤说过,敢抢孤的东西,孤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姜昀刚刚中途离场就是听贺威说,有向明的信传来。
揭州的宅子,早已人去楼空,无人知晓宅子里的人去了哪里。
姜容音,又跑了,这一次,他甚至连她的踪迹都不得而知。
“什么揭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尉迟瑞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姜容音去揭州的事情,他的确不知。
事实上,自从姜容音离开随州后,尉迟瑞也只收到过一次消息。
如今,他也不知姜容音在哪里。
只是姜容音带着红豆,尉迟瑞能肯定,到最后,她一定会去大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