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安低头,遮掩住笑容。
“夫君怎么能不是君子呢!”楚南夕有些急了。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生怕他当真反悔,晚上不肯回去睡,继续说道:“若夫君不是君子,只怕没有人能在算得上是君子了。
夫君在我心里,简直是要比君子还要君子的形象,日后我不许夫君在这样妄自菲薄自己。”
“既然你都快把我夸出一个花来了,我又怎会反悔。”
陆祁安这算是听的通体舒畅了,这才给了一个准确答复。
楚南夕可不管他是不是有意戏耍自己,只听着人总算答应下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夸出来的这几句话,简直是用了她所能想象到的所有好听的话。
要是陆祁安还不肯松口,她可就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总不能真哪个匕首架在人脖子上,硬逼着和自己回去吧!
单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那…夫君莫要忘了,我这就回去让厨房多备两道夫君爱吃的菜。”
楚南夕这是生怕自己在哪句话说错了惹的人又反悔,连忙起身离开。
陆祁安盯着她堪比逃跑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
长庚许久不曾听见过他这样爽朗又高兴的笑声,心里有些好奇,伸长了脖子顺着门缝朝着里头看过去。
楚南夕走了许久,耳边似是还在不断回响着陆祁安的笑声,脸颊一阵阵发烫。
“少夫人慢些,仔细摔着。”
春兰一路小跑着,也只是堪堪追在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