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东西能比自家主子的性命还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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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楚南夕夫妇二人收拾妥帖走出客栈时,南宫钧早已经骑在马上等着二人。
楚南夕只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两句客气话,便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
历尽千辛,几人这才好不容易在南诏国内寻了个客栈落脚。
只是几人对于谁去哀牢山寻那个蝉虫的问题,起了争执。
“这件事本就是与表哥无关,表哥能跟着过来,一路护送我们二人,我已经是十分感激了,万万不能让表哥在进去替我们冒险。”
不仅是楚南夕不愿,连着陆祁安也同样抗拒。
“我是你兄长,虽然自幼不曾一同长大,但你我之间的情分与血缘关系是不可磨灭的。
若我放任你们二人进哀牢山,岂不是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二人去送死吗?”
话虽然难听也直白了些,却也是大实话。
“我知道表哥是心疼我,不想我涉嫌,可推己踱人我同样也不愿表哥身陷囫囵。”
楚南夕满脸认真的样子,南宫钧却不为所动,明显不打算有任何退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