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到高司羽身边谄媚讨好,自荐枕席,难道还真要等着高司羽提出把香兰抬为妾室?秦昭才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她故作惊讶的往内室看去,“这。。。。。。这怎么像是我院里的香兰?”
芙蓉也在一旁道:“姑娘瞧的没错,我看着也像香兰呢!”
她话锋一转:“只是香兰这丫头怎么会在公子院里,她虽然平素爱偷奸耍滑,人也不怎么安分,可也不至于胆大包天来勾引公子吧?”
高司羽听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儿,这两人真的不是在指桑骂槐吗?
程氏也听明白了这个女使原来是秦昭院里的人吗?
这。。。。。。这可如何是好!
程氏心中慌乱,她气的叫人把香兰从内室里拉了出来,香兰衣衫不整的,此刻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她爬到高司羽脚边,抓住了高司羽的裤脚:“公子,公子救我!”
秦昭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香兰有几分姿色,也怪不得高司羽瞧上她,这两人算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程氏指着高司羽,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平素不知轻重就算了,居然跟秦昭的丫鬟勾搭上了,秦昭才嫁进来多久,高司羽就算是要秦昭的丫鬟当妾室,也要等过了这头三个月,现在就迫不及待的和人凑到一处,传出去可还了得?
高司羽一把将香兰从地上拉起来,美人泣泪,高司羽见了心疼,他把人抱在怀里,无所谓道:“既然母亲知道了,就做主让香兰给我做妾吧,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程氏拿起一旁的白瓷花瓶重重的摔在地上,气的险些没喘匀气儿。
前几日徐氏特意差人问她,秦昭在这里过得如何,她绞尽脑汁才把人给糊弄过去,现在高司羽又给她整这种幺蛾子!
高司羽躲开那瓷片碎溅的地方,仍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母亲你做什么,总归她的贴身女使不就是来给我做妾的,我不过提前享用罢了!”
这话说的委实无耻,芙蓉恨得牙根痒痒,秦昭脸色也不好看。
程氏看向秦昭,若是秦昭同意倒也是一桩美事,只是秦昭的脸色僵着,怎么看都不是乐意的样子。
程氏立刻收回了念头,她对高司羽道:“你脑子进水了不成?这种人你也要?”
香兰并非不是不能给高司羽做妾,秦昭也不是嫉妒她得了高司羽欢心,只是这样不安分的人若真是留在后宅里,秦昭日后岂不是要日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秦昭不敢直说不许高司羽纳香兰,高司羽暴躁易怒,秦昭也怕惹怒了他自己吃苦,她只道:“夫君觉得该如何?”
高司羽才到刑部,还得多亏了秦予铮的举荐,他现在并不怎么想和秦昭闹,虽说秦昭对自己有忌惮怕名声有损,可若是因此将人得罪了,她到秦予铮那里说了坏话怎么办?
高司羽又不能真的把人给绑在府里,这毕竟是侯府的四姑娘啊!
他略一沉吟,又实在舍不得香兰:“不过一个妾室罢了,你是有容人之量的。”
这话一出程氏只想把高司羽囫囵个丢出去,他到现在还舍不得香兰呢!
程氏道:“此女留不得!”
虽说只是一个妾室,算不得什么,可若是被外人知晓了,丢脸的还是她儿子,高司羽被美色所迷,可程氏得时刻清醒着!
她讨好的看向秦昭:“这丫头不安分,竟然勾搭起爷们儿来了,实在是留不得,既然她是你院子里的人,就交给你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