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她母亲徐氏把秦昭看的多宝贝,跟眼珠子似的,三天两头就要差人来问问秦昭在高家过得如何,我每次都替你瞒着,这下好了,若是叫秦家人知道了,你这刑部的活计还能干的下去?”程氏捂住脸,都不敢想秦家会怎样恼羞成怒的报复:“秦予铮不要了你命就不错了!”
那可是他亲侄女!
高司羽还是那副不在意的样子:“这怕什么的,秦昭又不会回去告状,母亲放心吧。”
秦昭好面子,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秦昭被自己拿捏住了软肋,怎么会轻易跟侯府告状,除非是秦昭自己想身败名裂了。
高司羽心中有底,可程氏并不知道啊,她一心怕秦昭回去告状,整日担惊受怕的,此刻听见自己儿子这么说,不由得奇怪起来:“你是怎么回事,为何这样笃定,那秦昭可不见得对你死心塌地的!”
高司羽不好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讲给程氏,他含糊道:“总归不用你操心就是了,母亲快些回去吧,我这衣服还没穿好呢!”
程氏被他推搡着出了门,高司羽胸有成竹的捡起来地上散落的衣物,他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女子独有的甜香让他心旷神怡。
秦昭刚进门时自己给了她下马威,秦昭被自己打怕了,现在只需要自己对秦昭给些好脸,她定然会捧着自己,生怕再被打。
有了秦昭在,还怕侯府四房不为自己办事,他冷笑,侯府嫡女吹得多么高不可攀,实际也不过如此。
他满心得意,全然忘了现在香兰还被绑着。
柴房里,秦昭居高临下的望着香兰,香兰身上披了件粗布的长袍,整个人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干草之上。
她目眦欲裂的瞪着秦昭,秦昭轻笑一声,毫不留情的给了香兰一巴掌:“我说高司羽怎么知道赵越的事,原来是出了你这个奸细,背着我勾搭郎君,你的胆子可真大啊!”
香兰吐出一口血沫子来:“我呸!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四姑娘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些!”
香兰因为陷害温雪翡一事在潇湘院里受尽折磨,她早就看秦昭不顺眼了!
现在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她嘴里污言秽语咒骂不断,芙蓉一个箭步冲上去,左右开弓,打的香兰两颊高高肿起,“你个贱蹄子!若再敢说这种话别怪我将你脸打烂!”
香兰被打懵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秦昭道:“念在你是侯府的老人了,从前也给你留着面子,可你不识抬举得很,既然如此也用不上给你留面子了,你不是爱勾搭郎君吗?那就让你日日能和郎君相见。”
秦昭不是个好脾气的人,香兰一而再再而三触及秦昭的底线,秦昭是万万不会心慈手软的。
她让芙蓉叫来人牙子,“把香兰姑娘发卖了出去,也不用让她去什么好地方,我看烟柳巷就不错,让香兰姑娘去烟柳巷里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吧!”
香兰此刻才知道害怕,她哭道:“姑娘!姑娘我错了!求姑娘饶了我!”
烟柳巷可是烟花之地,去了香兰这辈子就完了!
她哭的聒噪,秦昭不愿听,干脆叫人把香兰嘴堵了,让人抬着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