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返日,洞察诸天,遍照世界。
唐肃玉清晰感觉自身寿数在不断减少,同时四肢剧痛,经脉交缠,再睁开眼,已经不在刘府院中。
树叶沙沙作响,太阳西垂,小娃娃们嬉笑打闹,背着书包三两成群。
天气有些炎热,水泥路被夹在一片绿浪中。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左右手牵着两个孩童,大约6、7岁的样子。
两个孩子惊愕的看着四周,这一切远远超出他们的理解范围。
光头娃娃目光四处游走,心中不安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这是哪里?”
唐肃玉有些感慨,答:“这里是我失去的一切。”
随后,他拉扯着两个娃娃前进。
时间、空间不断变化,短短数十步,就已经跨过前后甲子岁月。
欢笑、哭泣;出生、死亡;朝气蓬勃、暮气沉沉;和平、战争。
无数风景瞬息而过,数代人的一生不过片刻。
不多时,景色逐渐模糊黯淡,唐肃玉身形也渐渐坍缩。
于外界而言,不过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于他们三人,仿佛世代生于此、葬于此,见证恒河沙数般的世事变迁。
唐肃玉松开手,问道:“大师,知错否?”
慧智抬起头,缓缓站起身子,掸去衣上灰尘,而后盘膝坐下,平视唐肃玉。
“慧智知错,多谢小施主开悟于我。”他并未再俯首,而是坐直身躯,笑道,“拈花传我,我即未来。万物何殊心何异,何劳更用寻经义。”
说罢,慧智气绝,肉身迅速腐朽,骨肉糜烂,臭不可闻。
风统领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还请渡我,还请渡我!”
唐肃玉有些为难,他又挣脱不开,只好说道:“洗净罪孽,可求万一。”
仿佛心愿达成,他松开手,带着无上的欣喜,精散神亡,胸间宝石脱落出来,在地上滚出老远。
风怡来到他的面前,伸手合上他的眼睛,纵然千错万错,血脉亲情割舍不开。
她恸哭不已,披帛受法力刺激,化作光束冲天而起,消失不见。
谁说三花聚顶,就一定微风不动,水波不兴?不过是常清常醒,心念洞明罢了。
辛阏伯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眼见事情再无反转,心神一松,晕厥倒地。
见到此景,唐肃玉连忙赶过去,掰开师兄的嘴,喂下丹药,再运炁送服。
叶若祖已经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