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离改骑马后,夙秋没再出现在夙沙月明和水乔幽的中间,那个位置变成了楚默离。
观棋落在后面,看着自家大公子还和楚默离谈笑风生,骤觉还不如让二公子挤在那里碍眼好。
过了七日,楚默离的右手和脖子那里已经完全消肿,只有最开始不小心抓破留下的一些印子还未消除。
晚上在客栈投宿,夙沙月明针对他这个情况让观棋给水乔幽送了一瓶药。
水乔幽听观棋说完,想到了夙沙月明的考量,接过了药。
伙计给她来送热水时,她见到楚默离房里开着门,就拿着药过去了。
楚默离见进来的是她,放下了手里的书。知道她的来意后,左手还没完全好的他,询问她可否帮忙上个药。
房间里又只有他一人,水乔幽知道他左手还没好,且就算好了,不是左撇子,左手给右手上药也不方便。
她答应下来,先去净了手,将药再拿到手时,骤然意识到自己这次居然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就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
她低头望了一眼手里的药,没将心思露出来,耐心给他涂着药。
楚默离还没沐浴,脖颈和后背他没再让她帮忙。
这让他找水乔幽帮忙一事,看起来确实只是手上不方便。凡事可以自己想办法可以处理的,他都没有找她,若不是她自己恰好过来,他也没去找过她。
这些日子,他们打尖住店时,仍旧能够听到暴乱的相关消息。
事情确实如他们起先所想,淮北的暴乱现象这些日子层出不穷,影响也越来越大。
好在他们总体运气不错,这些日子,他们都没再恰好撞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