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马车停下时,水乔幽也已猜到一些。
这百花深一看就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来的地方,即使到了袁松这个官阶,自己付账,虽不至于来不起,但他的俸禄定然是不够在这边多挥霍的。他愿意来赴宴,一时半会肯定也走不开。
她没再让袁松破费,答应同袁松一同前往。
袁松欣喜,忙让前来迎接的人带路。
此时还在夏日,正是荷花盛开的时节。
为这荷花,夏二爷又将设宴之地定在了去年水乔幽来时那方水榭。
她跟着袁松还未到水榭,先到的夏二爷便看见了他们的身影,后者带着其他人走过九曲回廊,到了岸上迎接他们。
在水榭时,几人看到袁松身后跟着的水乔幽,还以为他是这百花深的伙计或者是袁松带的随从,等人到了近前,夏二爷觉得她有些眼熟。
袁松等人都行了礼,虚抬手让他们不用多礼,先道:“今日,我也请了位贵客过来,夏二爷和诸位可会介意?”
今日来这赴宴依旧都是有身份之人,都是有见识的。袁松这么一开口,众人知道他们看走了眼。
夏二爷忙代众人回话,“大人这就是折煞我等,大人的贵客自然是我等的贵客,贵客临门,是我等平日里求也求不到的殊荣,怎会介意。”
两人客套之间,夏二爷仔细打量了水乔幽。
袁松笑道:“你们之前也见过的。”
见过?
瞧见她那一身布料做工都是下乘的穿着,袁松又称她是自己的贵客,夏二爷如醍醐灌顶,想起她来。
“水兄!”
袁松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