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刚气极,想喊对方将手放下来。
水乔幽抬手制止他,声音不重地反问对方,“既然不想找官府申冤,你们今日来此是何目的?”
她目光清冷,看得对方心头一颤,气势有点发挥不上了的感觉。
他呆怔须臾才找到自己声音,“谁说我们不是要申冤?我。”
他话未说完,被水乔幽截断。
“既是申冤,为何不许仵作验尸?”
对方眼神轻飘,想要反驳。
水乔幽声音再次响起,“还是,你们此举,意在讹诈官府,这人之死,实乃你们所为?”
水乔幽此话一出,周围安静了不少,府衙众人神情皆肃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想起来要驳斥辩解,“你,你,胡说什么,俺娘就是被你们官府逼得上吊死的。娘,我苦命……”
他的哭嚎刚起,被水乔幽冷声斩断。
“是与不是,官府验过尸后,自有定论。”
水乔幽望着他,轻轻动了动手示意仵作做事。
其他人反应迅速跟上,快速上前,将他们和尸体隔开了。
他们回神,想要冲破阻拦,挡住尸体,引得围观看热闹的人对水乔幽刚才所说多了几分信任,人群中的议论声更多。
有了水乔幽发话,其他人不再有顾虑,将人拦得死死的,仵作也动作麻利地将尸体先大致查看了一遍,在死者侄子又要喊官府仗势欺人之时,初步给出了死因。
人的确是死于窒息,不过脖子上的勒痕不止一道,不像是上吊自杀,更像是被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