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轻笑出声,“没有,别自己吓自己,我好好的。”
叶巧慧再次吸了吸鼻子,“我怎么闻到血的味道?”
“是蹭到身上的,是野猪的血。”
秦时不想说的太明白,免得媳妇害怕,危险肯定是有的,野猪不肯坐以待毙,困兽犹斗。
第一枪只是受了伤,野猪带着两只百十斤的小崽子就奔着他们来了,身边还有群众,秦时果断地掰动扳机,在离他们不到一米的地方,母野猪才倒下。
没有这只带路,那两只小崽子就简单多了,窜进一条死胡同里,关门打猪。
血,可能就是这个时候沾上的。
“老支书厚道,让社员抬过来半头猪,得有二百斤了,给咱割了十斤,十天半个月够吃了。”
秦时把猪肉分成两块,割下斤多肉,准备犒劳犒劳青山和英子。
剩下的挂在后阴处,什么时候想吃了割上一块。
叶巧慧还是不放心秦时,又让他脱了衣服,她得亲自检查过了,确实没受伤才行。
秦时看着她,笑着问:“你真要看?”
“少废话,你是不是心虚了?”
秦时就一件件脱,到最后是白衬衣,叶巧慧掀开检查,没有新伤,大的疤痕却有好几块。
有一处还是紫色的伤口,就像弯曲的蚯蚓一样,好丑,又让人感觉心疼。
叶巧慧抚摸了一下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秦时重新把衬衣穿好,“差不多三四个月了吧,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怎么没听你说过?”
“受点小伤是常有的事,不必大惊小怪,你……一封信没写过。”
叶巧慧都想甩自己一巴掌了,她确实忽略秦时太久了。
秦时和前几天一样,从背后拥住了叶巧慧。
“秦时,你有什么愿望吗?”
要是有,叶巧慧想现在就知道,秦时实现不了的,她一定帮着实现。
秦时的鼻息喷在叶巧慧的脖颈上,暖暖的,“愿望?等来年清明节,想给奶奶立个碑,世事无常,我怕囡囡他们都不知道奶奶埋在什么地方了。
没有奶奶就没有我,妈给了我这条命,奶奶让我活下来了,我活的很好,也有点出息了,可奶奶却没了,子欲养而亲不待,我再努力也没法子孝敬她一分一毫。”
叶巧慧窒息地无法呼吸,过了好大一会,她才拍了拍秦时的手,“那就立块碑,没人出钱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