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沈薄妄低沉的笑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得，“我画的，当然持久。”

裴亦楚耳根一热，立刻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

这家伙，又在开车！她故作听不懂，嗔怪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明明是颜料好，关你什么事？”

沈薄妄走到她身旁，目光落在她手臂上的纹身上，眼神深邃而温柔。

“是吗？我还以为是我的手艺好呢。”

裴亦楚白了他一眼，不再接话。她转过身，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纹身，变换着角度，想要欣赏到它最美的姿态。

沈薄妄站在她身后，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感觉口干舌燥，身体也有些燥热起来。

“我去洗个澡。”他低哑着声音说道，转身走向浴室。

裴亦楚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早就察觉到沈薄妄的异样，故意逗弄他。

“等等我，”她轻快地说道，“我也去。”

沈薄妄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也洗澡？”

裴亦楚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不，我去看美男沐浴。”

沈薄妄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

他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好啊，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