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的演出中,火了的有不少。
比如口才杰出,在报幕阶段笑话讲起来根本不停,还有一些时不时的诗歌穿插,苏景先的名望也是再上一层楼了。
又比如弹唱《高山流水》的二人组,不知道是原曲还是重编,效果绝佳,引人入胜。
最突出的自然是舞台剧,而舞台剧上作为绝对主角的范纯佑是其中的热点。
“范兄,你再演示一遍吧,我还没学会。”
“是啊范兄,我家阿姊非要我学,我想着万一我不学,她去找哪个坏书生,当然不是说你,总之我得学一下。”
诸如此类来寻找范纯佑的教学的人数不胜数,范纯佑在当天被亲爹耳提面命,不能用这样的手段欺辱女子,以后的婚姻更是要谨遵父母之命的时候,就对自己的名声不抱有期望了。
面对这样的,自然也是熟悉的就教学,不熟悉的就收费然后教学。
一整个彻底摆烂了。
“我就知道……他们说的没错,和苏景先走在一起啊,是危机和风险并存的。”拿着自己又收购来的古董,范纯佑稍稍慰藉了些自己的心。
名誉和爱好,总得有一个是被好好珍视的,既然名誉已经失去了,范纯佑觉得奖励自己一把。
“感谢范兄。”其他被迫女装的,也都一一谢过了舍身取义,自己成名之后夺走了所有“风头”的范纯佑。
尽管这不是范纯佑自己的意愿,但是说到底拯救了他们。
苏景先则是乖巧了很久,这两天都没有折腾大家了。
只不过。
“听说了吗?崔校有意收一位棋艺绝佳的徒弟,在棋社蹲守好久了。”
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有人说着这个八卦,从他们门口路过。
“知道啊,那棋社第一不是大名鼎鼎的某人吗?或许就是早就知道,才去努力当的这第一,还是靠的小道当上的。”
另一个人话里话外似乎都不是很看好苏景先,甚至名字也不说明白,就阴阳苏景先知道内幕。
听着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不可说的人物”的苏景先,一时之间有些茫然,他看着周围的好友,发现有人并不觉得奇怪。
那两个人渐行渐远,听不到声音之后,苏景先也是憋不住问了。
“怎么回事啊?什么收徒,什么棋社,我有两个老师了啊,恩师未曾允许,我怎会另拜老师?”苏景先茫然。
“我就说吧,他压根不知道这件事。”第一个开口的是晏几道,语气轻松,“不是什么大事,原本我们以为是早有准备,你想借用舆论让韩琦韩相公答应你再拜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