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杨文越也是没有辜负他社恐的本质,很努力地从嘴巴里憋出来了一句话“能不能讲讲韩相公是怎么教你的啊?不行也没事”,相当弱气的一句话。
但是偏偏问的又是格外的精妙,因为即使是苏景先自己,都有点想不明白……
老师是怎么教导自己的呢?是正确的方法吗?好像也不是。
因为苏景先比较活跃,加上韩琦也是一个工作狂,没有什么稳定的上课时间,所以他们的学习真的没多少拿得出手的部分。
“嗯,这个……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问问看师父能不能把你也带回家里,到时候你蹭点课听听?”
如果是别人的话,苏景先倒是不会这么贸然把人带回家,但是杨文越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人,加上自家师父还是知府,就更加放心了。
杨文越也是没什么戒备心,当场眼睛一亮答应了下来,热血上头的结果是,冷静下来的时候才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一样,表情上明显是在打退堂鼓的架势。
“嗯……这个……”
又过了半个月。
“这里你纯靠死记硬背是不行的,你代入一点小故事,会更合适一点。”
“我记这个的时候有个顺口溜,我感觉用在记忆这些年份的时候有奇效,虽然一般情况下也不需要记到这么详细。”
“别动,嗯嗯,就这个造型,很好,我画下来,哦,你们可以动了,我记住了。”
“咻——”
韩琦韩知府和王安石王判官从同一间房子里面走出来之后,房子就变得鸡飞狗跳起来。
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有这么近的关系的,但是耐不住对方都是第三方认识的,这么一弯曲下来……
“状告韩琦和王安石私交甚笃,结党营私……”
这样的札子已经到了宋仁宗的案头上。
“可恶,原来韩琦韩师父也在扬州。”最兴来趴在桌子边,看着自家老爹念出来奏折的内容,越看越可恶,“怎么会这样,都这么多人了,就不能多我一个吗?”
“哈哈,嗯……”本来宋仁宗还想着要不要找个理由给两人换个住处什么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也是轻拿轻放了,“这咱不酸,等你家大宝哥科举了,做官了,我们给他安排京官的位置,他不就出不去了吗?”
“好……不好。”最兴来一开始顺着老爹的想法想了一下,觉得限制大宝哥也不错,这样他们就一起在汴京玩,但是很快就觉得这个办法不好了。
“大宝哥当官的时候,我的年纪也大了,可以和他一起出去玩了啊。”
嚯,果然还是惦记着出去玩。
宋仁宗开始好言好语地劝着,皇室子弟要以自己的安危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