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晚晚看江哲远都快要把自己烧红了,缓缓转过头,把脸趴在胳膊上,假装没有看见。
要不然以江哲远这样的古板性子,肯定非要娶她不可了。
他很明显只是按照护士的吩咐行事而已,真的没必要上升到对她负责这么高的纬度。
但是邵晚晚又知道自己跟这个年代的人也说不清楚,特别是跟江哲远这种道德感,责任感这么强的,更是说不清楚了。
要是被自己抓了个正着,江哲远肯定下不来台。
算了,假装不知道吧!
以后打死都不再提这件事情就行了。
反正自己在江哲远这里也没有什么形象了。
邵晚晚趴了回去,然后侧着头,脑子里想别的事,一来是转移这种被异性触碰的怪异感,二来是琢磨一下,自己这次这么严重的过敏到底是怎么引起的,光是衣服上的东西过敏,不至于这么严重。
针药起效果了,邵晚晚迷迷糊糊要睡着,发现江哲远还在矜矜业业地揉着。
依旧是三根手指,多一根都不行,然后用特别固定的力道,一直按压着针眼周围。
真的败给他了。
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实心眼的人呢?
要不是看过书,江哲远这种行为,完全可以被她误解为登徒子了。
刚要开口让他停下,然后便听到帘子外面有人说话,“哲远,你小姨说你未婚妻过敏了,很严重,我刚下手术,还没有回值班室,正好下来看看。”
给邵晚晚看诊的医生本来还在赶病例,听到这话,忙站起身,“副院长,您怎么过来了?”
姜福海拍了拍医生的肩膀,“我外甥媳妇过敏了,我过来看看......”